“没事。”
“有个细节色彩不对。”温璃晕开一摸绿,不动声色的答了句。
江倚青一身杏色的吊带长裙,裙摆随着微风飘逸波浪版翻涌,忽然,她从高脚凳上起身,两指捻起小孩头上的一簇猫毛。
温璃恰在下风口,迎着细弱的风,她闻到了阵阵飘逸清淡的香气。
这香气极淡,随着江倚青的转身,瞬间便散去了。
“姐姐涂什么香水?。”
收拾幕布时,温璃忽然叹了一声:“好香。”
“我没涂香水的。”
江倚青挽起一缕发丝嗅了嗅,笑道:“我怎么没闻到。”
“真的有。”温璃闭上眼睛,感受周围浮动着幽幽的香气。
“是吗?难道是风吹来的味道。”江倚青倒是起了好奇心,也迎着风嗅闻了起来。
女人闭着眼睛,裙裾随微风飞扬,她的卷发柔顺,身形骨骼像是连绵有致的山峰那般挺秀,温璃睁开眼睛,忽而觉得江倚青当真极美,却又不落俗套,她的美恰当好处,却又风情万种。
温璃所看重的,也正是这种冲突却又极其协调的气质。 地上放着那双断根的高跟鞋和撕裂的长裙。
明澈从上头踏过来踏过去。
她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从来不在什么事情上低头,哪怕少年时因脚伤不得不放弃自小练习的芭蕾舞,她也没有喊过一丝的委屈,只躺在病床上默默点了点头。
t台和舞蹈鞋完全不同的触感,鞋底踏在这条不长、不短、冰冷且坚硬的道路上,便容不得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