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饮食,有时吃一点就觉得恶心。”
李雪颜想了想,从症状上来看是纵欲过度,自己从没有遇见这种病人,有些不好下结论,
“您可有替令郎请过别的大夫?”
“请过,都治不好,这不才去济世堂找你来。”
“他们怎么说?”
“都说他房事不检点,李神医认为……”
“他们说的没错,令郎就是纵欲过度,造成心力憔悴。”
“可能医治?”
“先把他们开的方子给我看看。”
“老夫这就差人去拿” 说这便出去叫人,吴公子见自己的父亲出去了,胆子也打了起来,对李雪颜开始动手动脚,李雪颜腾地站起来,
“吴公子请自重。”
“李姑娘,拿下面纱给爷看看,要是长得漂亮,爷就纳你当爷的第二十三房姨太太。”
李雪颜顿时明白,原来外面能组成一个连队的女子都是他的妻子,怪不得会纵欲过度,
吴老爷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方子,便返身进屋,递给李雪颜,李雪颜接过来一看,上面都是些益气补血的,治标不治本,这种病也不算病,就像牙疼一样。
“这些方子华而不实,常用也是没什么大作用。”
“那怎么办?”
“这还要从膳食和平常的生活入手,您让人用猪排骨或羊骨半斤,枸杞一两,黑豆一两五钱,大枣十三两,加水适量煎炖后去骨,用盐少许调味,至于喝的,枸杞汤、黑豆汤、大枣汤,两日一副,生活上嘛,一个月之内不要行房事。”
“这就可以了?”
“嗯”
“管家在门口,李神医随他去领诊金就是。”
“好”
李雪颜开口要了一百两银子,吓得管家一时说不出话来,奈何老爷有吩咐,李神医要多少就给多少,只是李雪颜不知道,要是知道定会要他两百两。没有人知道,屋顶上有一双眼目睹了一切,他如影子般消失在了屋顶,随后便出现在了三王爷的书房门口。
“爷,探子来报”
“嗯”
“吴老头什么动静?”
那名男子一五一十的把吴老爷去济世堂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为自己的儿子求得一名女大夫看病,而后他的儿子趁自己爹爹不注意调戏了那名女大夫,包括后来女大夫向账房要了一百两的诊金,一字不落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元景炎一直为那句‘调戏了那名女大夫’而耿耿于怀,
“那名女大夫可姓李?”
“正是”
元景炎一掌拍下扶着的桌子,顷刻间,哪里还有桌子的影子,有的只是一队废柴,
“本王决定早些收网了。”
“属下明白”
当夜,吴府便招了贼,吴大人还被毛贼烧了卧室,但府里的人称没有掉东西,苦主都不计较了,官府也只好作罢,
三王爷府
元景炎优哉游哉的躺在榻上,手里把玩着刚的来的账本,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掌心,宋瑞常年跟在自家王爷身边,知道越愤怒,越是悠闲,吴老头要怪自能怪自己的儿子吃了雄心豹子胆,调戏了李神医,
“这吴老头比本王想象中还要贪。”
“王爷是准备把这个交给皇上吗?”
元景炎又想到了李雪颜,该死的,敢调戏她,本王要你拿命来偿,
“不,本王对于猎物,一直都是喜欢戏耍,然后再一击毙命。” 就让他们这么死了,自己心头那口恶气怎么消,
第二日早朝,元景炎在皇帝准备退朝的时候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难得你也有事,说来听听。”
“昨夜吴大人府上遭了贼……”
元景炎没有说完,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了吴大人一眼看看他的反应才继续说下去,吴大人怎么说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面对三王爷的话中有话依旧面不改色,
“虽说没有掉什么东西,但却烧了吴大人的卧房,如此视朝廷命官的性命蝼蚁,不抓出来,只怕下次遭殃的不知道是哪位‘栋梁’了。”
元景炎别有深意的强调了‘栋梁’二字,意在提醒那些做过亏心事的,威胁他们要是不赞成差,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自己,为了自保,总要舍弃些什么,
众位大臣切切私语了起来,
“三王爷说的有理,现在的毛贼太猖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