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把玩着手里的东西,颜儿,御赐的东西你也敢买,元景炎宠溺的一笑,罢了,就算她捅破了天,自己也会替她顶着,何况是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王府不缺这四百万两。不过他对她那四百万两的用处很感兴趣,按她的性子,又想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了吧。
出了当铺,李雪颜快速的上了马车,
“小姐,我们回济世堂还是……”
“履良,你可知这东大街过去哪里有条湖,湖边山丘上还有的亭子的?”
李雪颜隔着车帘问,
“知道,就在前边过去”
“好,就去那”
“是”
履良驾起马车,往东大街西侧而去,李雪颜坐在马车里,自己思考着该给多少价钱合适,自己不能陪赔本,也不能让人家亏空,依山傍水的是个种草药的好地方。路途不是很遥远,
“小姐,到了”
“嗯”
李雪颜下了马车,
“你在此处等候便可”
“是”
李雪颜走上山上凉亭,看了看远处,看见不远处有间房屋,李雪颜提起裙摆跑下山去,一直跑的那房屋的门口,轻轻扣了扣柴门,
“有人在吗?”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老伯伯,请问你知道前面那几块块空地是谁的吗?”
“啊……你说什么,老头子我耳朵不好听不见”
“请问您知道前面那块空地是谁的吗?”
李雪颜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的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
“那几块空地是东大街街口的韩员外家的,老身在这里替他看守着”
“这样呀,我想租地”
“租地干什么呀?”
“种东西”
李雪颜返身回去,
“履良,去东大街街口的韩员外家”
“是” 钱倒是好商量,人手怎么办?住宿怎么办?吃饭怎么办?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李雪颜突然觉得好累,自己何不安生的在学士府待嫁,要跑出来瞎忙活,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安宿命罢了,在马车的颠簸下,李雪颜恹恹欲睡,
“小姐,到了”
“嗯,敲门吧”
履良上前轻叩门环,
“开门,开门”
有一家丁打开了门,
“谁呀,韩员外家的门也是你这种市井小民能敲的吗?”
李雪颜下了马车,
“我们求见韩员外”
“韩员外是你们相见就见的吗?”
“劳烦小哥通传”
“快滚,别打扰小爷休息”
“履良”
履良上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钳制点的他喘不过气来,
“你们……咳咳,你们想……干什么”
李雪颜理了理裙摆,
“我们只是叫你嘴巴放干净点”
“救……救命”
那家奴因为缺氧而双脸通红,
“算了”
履良一把冷下他,拍了拍手,
“还不快去通传”
“是是”
那家奴连滚带爬的去了,
“小姐,你刚才为何要阻止我把他掐死算了,这种欺善怕恶的人活着也是欺负百姓”
“为了他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
“可是他嘴巴太不干净了”
“不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备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是”
不一会,换了一名家奴出来, “这位姑娘,我们老爷有请”
“劳烦前边带路”
那家奴前头带路,李雪颜和履良紧跟其后,看着韩员外府的装扮富丽堂皇,没想到一个员外油水那么多,都快赶上学士府的规格了,在李雪颜眼里,有钱人种竹子只是附庸风雅,比如说这个韩员外。
“履良,你在门口等候”
“是,小姐”
李雪颜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只见高坐上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这种年纪男人容易发福,一不小心三高就来了,看他的样子患病概率很高呀,
“小女子李碧拜见韩员外”
“请起”
“谢员外大人”
“李姑娘请坐”
“谢大人”
“不知道姑娘找韩某人何事?”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女子此次来是想和韩员外谈一笔生意的”
那男子一听到生意便来了兴致,
“来人,上茶,李姑娘可细说”
“我想向韩员外租地”
“哪的?”
“不远处湖边的”
“那里呀……李姑娘也知道那里依山傍水,价格是要高一些的”
“员外请说”
“你要租多少亩?”
“您有多少亩?”
“这一片有十亩地,都是我的”
“那我就租十亩”
“年限最少三年,上不封顶”
“那我就租五年,要是五年后,员外还有租给我的意向,咱们可以续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