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姜甜把人推到了门口。
陈蜜儿死死抠着门框,一条腿在外面,一条腿在卫生间里,挤挤眼,“甜甜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不交代清楚被我发现了,处罚加倍。”
做春梦算不算坏事?
姜甜忍住没说,继续推她:“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热了,想洗个澡。”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个时间洗。”
“那是以前,我今天就想洗了。”
陈蜜儿还是觉得她有问题,像是看穿了什么,嘿嘿一笑,“你这么反常不会是跟闻聪有关系吧?”
陈蜜儿简直是神人了,这都能猜出来,姜甜顿了下又推他,“乱猜什么,我和他就是塑料夫妻,仅有的关系也就是宝宝的爸爸和妈妈。”
她提醒陈蜜儿,“你当着他的面可不要乱讲。”
“诶,你紧张什么,”陈蜜儿促狭笑笑,“你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真的可疑。”
下一秒,姜甜把她推了出去,顺手关上卫生间的门并反锁。
陈蜜儿隔着门说她是不是精神出错了,以前她洗澡可不会锁门。
姜甜也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不就是春梦吗,画面再辣眼也只是她自己知道,别人又不能钻进她脑中偷看。
有什么可慌的。
刚安抚完自己,她嘤了一声,打开水龙头在脸上泼了好几下,其实…还真挺难为情的。
尤其是她想到他什么都没穿站在她面前,用他修长是手指碰触她,用他性感的唇亲吻她。
想到这里,她脸颊上的红晕更重了,口干舌燥,热的不行。
好在最后冲凉解决了所有问题,体内的燥热也随着水流消失,她又变得正常了。
就是这天上班总有些恍惚,好几次同事叫她,她也没听到,心神不宁持续到快下班的时候,事情又来了。
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总掐着点打来电话,要姜甜去东城区的某家品牌服装店给他的宝贝小甜心拿晚礼服,说今晚就要穿。
姜甜想起搬家的事,第一次违逆陆研修,淡声说:“陆总,我今晚有事,可不可以换其他的人去拿。”
电话那端的男人不在意道:“你一个单身女人,能有什么事?”
听听这话讲的多气人,什么叫她一个单身女人能有什么事,她说:“陆总,谁说我单身,我已经结婚了。”
显然男人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声音立马从慵懒变得低沉起来,“结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