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和常擎最喜欢缠着梁寅玩,梁寅也纵着她,路上,她鞋子掉了,他都会蹲下来,替她穿好。
常擎总开玩笑,喊梁寅“姐夫”,外面也时不时有人说,常儒岭培养梁寅,是为了让他给常家做赘婿。
“在想什么?”沈持在常久腰上挠了一下。
常久摇摇头,“没什么,想到我父母了。”
“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沈持又问。
“是正直,很善良的人。”常久不假思索,便说了出来,她对父母的印象与评价,素来如此鉴定。
沈持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他虽未说什么,常久却隐隐觉察到了几分讽刺的意味,大抵还是在嘲笑她,是温室里的花朵。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你要记住,”沈持的嘴唇碰上了她耳畔的头发,“你必须无条件信任我,配合我,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玩小聪明,嗯?”
“我不会的。”常久同他保证。
“你做每一件事情,都要向我交代清楚,”沈持说,“我不希望前几次那样的事情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