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扬眉梢上扬,腔调轻傲:“嫉妒?”
费商周轻呵一声,转向姜今尧:“咱兄弟几个攒几次局都见不到人,大家对他很不满,姜姜要不要考虑一下,让他出来维系一下脆弱塑料的兄弟情谊。不然以后伴郎都没人愿意当。”
姜今尧:“你们怕是误会我了,我从来没限制他的自由,随便喊,不用和我商量。”转而她看向人:“你在外是怎么塑造我的人设?”
苏岸扬:“我什么都没说,是他们闲得慌,一天胡乱脑补。”
费商周笑说:“那你就说,下次再喊你,去不去!”
苏岸扬确实拒绝多次,自打备考后就不曾出入娱乐场所,再拒绝,友人估计要离他而去了。“去!”
费商周这才满意,又问:“对了,楼下的净瓶观音看到了吗?”问的是她。 两人来时,公共区域不好多说,都没提。她看向苏岸扬,点头:“看到了。”
虽平日里玩笑两人关系,费商周认真说:“这小子的心眼子太多了,为了暗戳戳秀这尊观音,这才策划活动展。先前为了和雕刻大师沟通,这小子到处找印度籍翻译,不仅如此,还亲自学咖喱味英语。还要亲自画草图,我从来没见过他对什么东西这么上心。”
姜今尧问:“什么时候?”
费商周回忆,“大概是你在王集镇的时候。”
姜今尧垂眸沉思,攥紧他的手。
苏岸扬轻描淡写说:“不和人沟通,我这么珍贵的檀木,不能给人毁了吧。”
费商周还有事,没多做停留。苏岸扬带着人回办公室,爽快拉下百叶窗,隔绝各类目光。
姜今尧好久没来,恍若隔世,难免想起上次被邹韵然泼茶的时刻。她主动拥住对方,“一会儿我们去哪儿?”
即便不是周末,也应该好好陪他了。
苏岸扬原以为她会抓紧时间回家学习,没有接下来的计划。“回家学习?”
姜今尧摇头,“不差这一天,好久没约会了。”这日周六,明日要去爷奶家,没有独处约会。
苏岸扬心花怒放,“看电影?”他拿着手机查最新上映,姜今尧垂眼看他的手机,“没有太感兴趣的题材。”
姜今尧也在想,“或者去逛博物馆?”以前她一个人时,喜欢看展逛展。
苏岸扬没那种情操,看他犹豫了下,姜今尧改口:“不感兴趣就不去,不要为了将就我。你单身的时候喜欢做什么,我想体验。”
夜店酒局,会所麻将,茶室品茶,书房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