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扬说:“谁说学习的路是孤独的,有我陪着就不孤独。”姜今尧语言上没有表示,但行动上会有。
考完没多久便是过年,两人各回各家。在一起后两人第一次分别超过三天,苏岸扬黏人得很,无时无刻问她在做什么。问多了姜今尧受不了,直接冷处理,不回复。
由此两人开始有情绪,姜今尧嫌他不给人留个人空间,苏岸扬觉得她不够爱自己。没有吵架,大年初一后,两人莫名其妙冷战。
苏岸扬打了电话给曾近鹏问好,姜今尧默默坐在客厅看电视,丝毫不参与。等曾近鹏挂了电话,曾旭胤悄声问:“姐,吵架了?”
曾近鹏没听到,走到麻将桌前约亲朋好友。
姜今尧抓了一把瓜子,睨他:“没有,大人的事少打听。”
曾旭胤哼一声:“你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如果你们没吵架,姐夫哥的电话或消息早就发过来了,但是你从早上到现在,就很少回消息或者接电话。”
“你要是很闲,去把门口的垃圾倒了。”
曾旭胤不理会,“姐,姐夫哥那么宠你,你们能因为什么吵架啊?”
她嫌耳边不清净,起身回卧室,打开微信,一阵冷清,有些不适应。原计划是她初三就回去,但冷战了,她回去不就是先低头。
初三她走时,曾近鹏叮嘱她到了报平安。让她带着给苏岸扬的红包一起,苏岸扬本要上门拜年,但因突发工作,来不了。曾近鹏体谅,让她带着去。
此时,两人都在较劲,看谁先低头。 苏岸扬知道她的班次,不断看时间,让阿姨提前做好饭。他在想一会儿见面如何自然破冰,各退一步,冷战着实难熬。
姜今尧的车该在下午四点到,他掐着时间回家。没安排司机去接她,也没问她回程情况是他置气的方式。但从四点等待六点,菜凉了他也没等到人回家。
直接打给她,但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她怎么先不主动?
那问老班?如何措辞才能不让对方知道两人吵架,却又套得出话,这是个问题。
这时,微信通知新消息,苏岸扬带着某种微乎其微的期待点进去。
曾旭胤:姐夫哥,我有一手消息,你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