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女口男)(1 / 2)

鸟笼里没有放床,但铺了厚实的地垫和地毯。

笼子里面唯一的摆件是一把很文艺风的椅子,如果忽略这个笼子的实际用途,这里是个很适合拍文艺唯美风写真的布景。

但现在坐在这把椅子上的人是江浟湙,桑予莞跪坐在他的身前。

没有系带束缚的浴袍垂落在江浟湙的身侧,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像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一样立着。

江浟湙的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让桑予莞莫名有种古早狗血文的既视感。

她是被拐卖到黑市待价而沽的受害者,而江浟湙是手握权柄即将买下她的加害者。

这个念头刚浮现出来就被桑予莞打散了。她最近真是乱七八糟的剧本看太多了,脑子都不太正常了。

“你在想什么?”江浟湙的手收紧,把她往身前一带。

桑予莞下意识的跟着往前膝行了一点,地上很软,比她现在的床都软,膝盖不疼,但下巴疼。

“没想什么。”桑予莞态度很好,软着声音示弱,“下巴疼。”

江浟湙笑了一声,松开手,往后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一会儿会更疼。”

他往前坐了一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性器上每一处细节都变得清晰起来。

“张嘴。”江浟湙说。

桑予莞被捆在一起手攥了攥,慢慢张开嘴。

虽然她已经有过一段四年的婚姻,但离婚前她和宋澜辰之间的夫妻情趣几乎没有,夫妻生活的地点永远是床上,姿势一般是最传统的传教士,偶尔会用侧入。

她口宋澜辰和宋澜辰口她都没有过,连用手都很少,甚至连接吻都不怎么伸舌头。

现在一上来就要她直接口,桑予莞觉得有点太难为她了。

江浟湙也不怕她一口咬断了他的子孙根,让他下半辈子都不举。桑予莞在心里想。

但江浟湙像是一点都不担心桑予莞使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丑陋的阴茎压下来,把龟头抵在桑予莞的唇边。

“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这口牙都拔了,再给你做副漂亮的假牙,知道吗?”

桑予莞觉得现在的江浟湙是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