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丢了?」
「你寄给我吧,我老家店到店那间。」
「也行。」
元乐蓉走到对面的便利超商,输完资料寄出,「怎么搞得比分手还像分手啊?」她自嘲。
「寄了。」
「运费?」
「我出掉就好了。」
「哦,那不行,六十对吗?」
「嗯。」
她骑着重机头也不回地离开和师念白一起住了整年的租屋,只剩一道红色车影和飘盪地长发在风里。
满橘的天空缀着零星彩霞。
人影远去、车声远去,把我的心摔成碎片,全随风扬在后面。
那天下班后我收到了她传来的匯款明细照片,光影昏黄,与傍晚的斜阳一样令人哀伤。
我没有回应。 对话、爱意与关係皆戛然而止,发出一串好似讯号不良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