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只,我到你们会场了,你们现在在练团吗?」
「对,你要过来吗?」李乐只跟旁边的女团员招了招手,低声道:「等一下休息我可能会离开一阵子去接朋友。」
「喔好,应该不会很久吧?」她压下帽缘,随口确认。
昏黄的灯光下整个乐队都正忙碌,李乐只望向微弱的光,坚定点头:「不会,总彩确认器材前我会回来。」
「好,等一下好了的话我跟他们说一下。」
李乐只转身出门才抽出口袋里的手机。
「练团我就不去搅和了啦,我去觅食。」
他来不及停下脚步,又走出一段,这才停顿几秒,回头欲推开休息室的门,手扶在门上推了几次都没有用劲,直到手顺着滑落回大腿右侧。
前方乍然亮起,门被推开。
「乐只、乐只。」他回过神,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棒球外套、头戴黑色鸭舌帽的团员,「你怎么愣在这?不是说要去接朋友?」
「她说......」李乐只声音低哑,神情艰难。
「你朋友说?」
「她去觅食。」
「你干嘛了?看起来有够失魂落魄欸?」她挑起细细的右眉,脖颈前倾,上下打量李乐只,气质神韵全然不同,长相却与师念白有几分相似,「你朋友说去觅食又不是死了,一脸世界末日是在?」
是啊,我在干嘛?
李乐只终于甦醒于失神中,目光聚焦于对面率性张扬的脸庞,自己问自己,轻轻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嗨,大家好,我们是──」
他嫻熟地热场,在台下一双双投来视线的眼睛中找人,往下看去全是黑压压地,他边打招呼边挪动视线。
直到团员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好,看来我的团员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开始进到今天的第一首歌吧,我们今天一共会唱两首,第一首要很感谢我的团员,愿意配合我,让我唱自己想唱的歌,为大家带来一首《onderfulu》。」
师念白从台下看台上,李乐只沐浴在温暖的橘色灯光里,她举起手机追着李乐只。
“ineverkne
hentheclockstoedandi‘mlookingatyou
ineverthoughti‘llmisssomeonelikeyou
someoneithoughtthatikne”
李乐只声音出了一段,台下有许多本在滑手机的人突然抬起头看。
“ineverkne
ishouldhaveknonsomethingouldn’tbetrue
babyyouknothati'msointoyou
morethaniknoishoulddo
sohy?hy?hy? hyshouldeait?
andi,i,i,
ishouldbeaiting
aitingforsomeonene
eventhoughthatitasn’tyou”
李乐只终于在人群里找见师念白,情绪递进,前排有人落泪。
她就在那个角落,眼神亮晶晶地陪音乐左摇右晃,目光含水,写满讚赏,身穿毛线外套,看起来格外风尘僕僕却又寧静安逸。
“butiknothatit’sonderfulincrediblebabyirrational
ineverkneitasobsessional
andineverkneitasithyouoooh~
babyifit'sjustonderfulincrediblebabyirrational
ineverkneitassosadjustsosadi'msorry
evennoijustcannotfeelyou,feel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