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搂上床,那东西还插得很紧,也没拔出来,只是轻拥着陆小溪,两人一道睡去。
另一边,天道道坛。
有一术士手持一个圆形铜镜,一动不动,神色平常,只是眼珠热得发赤。 陆小溪的感觉确实没错,的确有人偷窥,这人正是异国来的术士。
他厌恶极了陆小溪在初乘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却像自虐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丫头果然贪吃,不管是上面的小嘴儿,还是下面的,一有机会就把初乘的肉棒吃了又吃。
术士对此事并不热衷,却也不是不通人事。
前几天,他还买了春宫图册,只是那图画得再怎么逼真也不及陆小溪半分颜色。
他在铜镜上做法,用一面铜镜替他时时刻刻看着陆小溪。
叫你一天没玩没了的做那事!迟早那穴都叫人操松了去!
他觉得心中有如烈火煎熬,却移不开眼睛,一得了空就猛盯铜镜之中的男女。
他虽听不见陆小溪的声音,可她的表情、姿态跟刻在心上似的,怎么也磨不掉。
术士就这么看着浑身赤裸的陆小溪,她的小穴里还杵着初乘的孽根,边际处流出浑浊的液体。
他探了探下体,那处倒不如他表情一般镇定,早就剑拔弩张,却寻不出一个发泄口。
术士闭上眼睛,是陆小溪明媚的笑意,又睁开眼睛,是陆小溪鲜活的肉体。
怎么哪哪都有她……
术士学春宫图上的法子,一上一下玩弄着自己那根东西,觉得有些舒服,但还觉得不够。
他定定瞧着铜镜之中的陆小溪,心里想,不知道那淫丫头插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这么一想,那处又大了几分。
术士有些气喘,但还是不肯泄身。
这时,眼前又浮现出种种场景,有陆小溪被那阳具顶得直翻白眼的样子,有陆小溪被操得大口喘气的样子,有陆小溪的细腿儿缠在初乘腰上的样子,有陆小溪贱兮兮地将二人的淫液一一舔净的样子。
还有那日,她似小动物一般机警,却又佯装不怕的样子,最后竟温顺地去舔他的手。
怎么什么都有她的份?
术士终于射了出来,一点点白浊溅到铜镜镜面,模糊了镜中画面。
他瞅着铜镜,有些出神,却发现陆小溪睁开了眼睛,不看那初乘,而是冲他的方向……展颜一笑?
术士心内一惊,吓得将镜子倒扣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