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愿眼泪已经流乾了,手上握着的随身包卫生纸还是中途熊米洛塞进她手里的。不过情绪难以控制地留在电影剧情里,抬眼看他的时候还扁着嘴,感觉下一秒还能继续哭。
熊米洛的手指动了动,面上虽不显但心里一瞬间后悔跟她来看这部电影,自己弄哭了又没资格搂着哄,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她直直盯着看,熊米洛无奈伸出手腕还向上拉了拉衬衣袖口,「好好活着呢,要不你感受一下脉搏?」
徐愿还真听话的把手覆上去。
他一下子没什么想法,只觉得她手心温度低得吓人。
把她穿得乱七八糟的外套袖口往下拉了拉盖住手背,就着这个姿势往有着外套间隔的手上拍拍,「手怎么这么冰?冷了外套还不穿好,拉鍊赶紧拉上。」
见人散的差不多,乾脆拉着她起身走了。
「可你怎么不冷,明明就是冷气太强了。」她走在前头嘟嚷着,被身在后面的熊米洛听清二楚,「这证明你身体不好。」
徐愿心想谁不好?她可好了,见面前才刚从健身房回来,她忙归忙但从未停止锻鍊身体。
不过看他刚刚在电影里这么惨,她不介意闭嘴让让他。
于是隔天莫名其妙病了的徐愿只觉得熊米洛真是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