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说了蛋糕已经签收放到她的酒店房里,熊米洛房里备用的房卡也帮她准备好了。原本徐愿还想回去收拾收拾再拿蛋糕,刚好可以压线午夜整点过去,现在……面对熊米洛铺天盖地的未接来电她觉得还是自己先过去请罪好了。
于是晚上十一点,熊米洛收穫了自己电话打到烧起来也找不着的女朋友。
打开门后那张脸黑到就算是经纪人也打了个寒颤。
熊米洛一言不发,瞥了眼身后的经纪人也顾不上嘻嘻哈哈打招呼的徐愿,丢下一句「跟我来」就拉着徐愿进了自己的房间。
「手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她心里翻了个白眼,偷骂他板起脸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油盐不进。
「你是审犯人吗熊老师?」徐愿不想硬碰硬,但她忙一天又是赶拍戏又是跑医院的,整个航程加车程下来她觉得脖子上的掛绳勒的发痒。伸手想先把掛脖的摘了下来,又被熊米洛拦了下来,「欸……这是能随便摘的吗?」
「摘了也没事,我手本来就没骨折。」她又把医生的那套说词搬过来跟他说了一遍,「只是保险起见打个两天石膏,回去之后马上就拆了。不然之后拍戏怎么能维持这个样子?」
见徐愿蛮不在乎的举着手晃来晃去熊米洛没忍住把她的手抓手里,自己沉默着帮她把掛脖子的布拆下来,由后往前的角度更容易看见脖颈跟手臂上细细的擦伤。
紧张又悬着的心在见到人的那一刻剩下控制不住的担心,现在将人环在怀里,就只剩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