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沟通,这些温昊旭都懂,但问题并不是出在温昊旭身上,而是江宣墨。
每次进入他房间,想要聊聊心事时,他总将话题带开,或是乾脆闭上嘴不讲话。
温昊旭不想逼他,毕竟那些不堪、难过的事,任谁都不想再提起。
但是不提起,那些伤就不会好。
温昊旭不是身心科医师,即使看了眾多心理諮询的相关书籍,他还是不晓得该怎么做。
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等待,慢慢等江宣墨愿意开口的那天。
这就是温昊旭此刻站在江宣墨房门前的原因。
每当吃完晚餐,他收拾完厨房,总会敲响江宣墨的房门,一方面实行陪伴,另一方面盯着他准时十点半躺在床上睡觉。
如同以往,他轻敲了两声,等待江宣墨帮他开门。
只是这次,房门并没有打开。 就在他以为江宣墨去了厕所没听见时,他听到房间内传来闷哼声。
「宣墨!你怎么了!?」
他转动门把,发现门被上锁。他总交代江宣墨不可以锁上门,就怕他晕倒在房里时,延误就医。
「不要……进来……」江宣墨的声音虚弱得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
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温昊旭也不管江宣墨的要求,一脚将房门踹开。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浓郁的书香味扑鼻而来。
温昊旭总算知道出甚么事了。
江宣墨发情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