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的身体冒出阵阵寒意,在闻斌的目光看向她的一瞬,她抬起脚步向门口冲去,眼看大门逼到近前,一阵冷意从身后袭来,身体骤然腾空,闻斌将她拦腰抱起摔在床上。
叶芸脑袋蒙了一秒,刚欲起身,双手被向她倒来的男人牢牢按在枕头上。
闻斌浑身戾气暴涨:“大哥平时喜欢用什么姿势要你?”
叶芸的心脏蓦地掉入冰窟,她弓起身,脑门狠狠撞去,闻斌鼻梁猛然吃痛,眼里怒火腾升,抓住她头发,压下身肆掠地找她唇。
叶芸撇开头,心一狠,将唇咬破,顿时,唇瓣鲜血淋漓。
闻斌愣了下,捏住她的下颌,瞪大双眼:“你以为我会怕血?”
他压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肢,握紧她的下巴,碾压上去,叶芸紧紧闭着牙关,鲜血四溢,触目惊心。
天色越来越暗,无尽的恐惧撕咬着她,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她的意志,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胫骨都在拼死抵抗。
阻止闻斌发疯,阻止他们兄弟决裂,阻止他向白闻赋的心脏捅刀。
她瘦小的身躯爆发出超越临界点的力量,像头凶残的母狮子,跟闻斌扭打在一起。
被褥凌乱,枕头掉落,她的顽强让闻斌彻底失了耐心,他不再留恋她的唇瓣,直起身子跨坐在她身上,压住她的双腿。
鲜血模糊,布料撕碎,闻斌眼里的狰厉可怕而癫狂,他是从地狱爬来索命的恶鬼,漂洋过海,历经千辛,势在必得,强行剥掉她坚硬的外壳,哪怕碎骨粉尸、玉石俱焚。
叶芸绝望得浑身抽搐,一瞬间,如花凋零,如草折断,指尖陷进闻斌的手臂,悲痛欲绝的声音回荡在屋里:“你要这么想要我的命,继续!”
她眼里赴死的决然一下子刺进闻斌的瞳孔里,带着同归于尽的悲鸣割裂整个空间。
他的动作被她震住,莹白柔润的身子挂着残缺不全的布料,美艳到不可方物,浑身是被摧残的狼藉,未着寸缕的曲线只一眼,便血脉偾张。
她在用死亡威胁他,欲望和理智不断在他身体里对抗,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没有彻底停下。
叶芸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枕上,她痛苦的样子让闻斌的心脏疼到发紧,他俯下身抱着她,目光痴缠,声线失控到颤抖:“你不愿意离开大哥,可以。但你不要抛弃我,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躲着大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过来。”
叶芸徒然睁开噙满泪水的双眼,气到全身发麻:“你说的是人话吗?”
闻斌的眼里流露出病态的疼惜,抚摸着她沾着血的脸蛋,依恋而痴狂地对她说:“我会比大哥加倍对你好,你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那我就背着人来找你。你要是不想让大哥为难,我就回去上班,不再给他找麻烦,只要你点头。”
闻斌解开裤子,捏住她的腿,凄厉的呼救声用尽最后的抵抗力。
大门被猛地冲开,闻斌还没来及回头,便被一拳掀翻在地。
狰狞的刀疤瞬间绷紧在鸷狠的脸上,白闻赋高大的身躯犹如万鬼之王,带着摧枯拉朽的狠戾,拳头招招致死,向着闻斌砸去。
闻斌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白闻赋骤然转身,叶芸双手挡在身前,吓得失了神志,双眼空洞而惊惧,残破不堪的布料挂在裸.露的身上。
他迅速拉过被子将她裹紧,再转过身时,眼里杀戮顿起,他径直拎起闻斌,抓住他的脑袋砸在墙上。
从小到大,他没有当真动过他一下,两人之间再怎么动手,他都会收着七分力道,从没让闻斌吃过一点苦头。 这是第一次,白闻赋想把他千刀万剐。
血从闻斌的头上流了下来,淤青的嘴角却挂着邪笑,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白闻赋。白闻赋一脚将闻斌蹬翻在地,霎时燃起滔天怒意,回身拿起板凳抽打在闻斌身上。
他浑身肌肉绷成可怕的硬度,板凳四分五裂,衣服破裂,皮开肉绽,闻斌痛苦地哀嚎,蜷缩成一团。
白闻赋看着他这个样子,眼底泛红,握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闻斌爬到白闻赋脚边,艰难地抱住他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大哥,从前就当我死了,我不计较你以前对她做过什么,我求你把媳妇还给我......”
白闻赋拽起他残败的身体,眼里的光可怕到毁天灭地:“她是你嫂子,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