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你金贵(2 / 2)

“啊……a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徐谨礼还在顶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这是调戏,被操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肿的,又红又肿。

徐谨礼和她的体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体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浓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逼得她高潮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徐谨礼知道她已经在发软,又要坠下去。他看她可怜的样子,慈悲心发作抽了出来,将女孩转过来,面对面抱着,重新带回床上去。

以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结束,水苓终于可以休息,但她错了,徐谨礼还没射自然不会放开她。

今夜她领教到了,他的风格,要么说什么都不动她,要么就做得没完没了,直到他吃够了、满意了为止。

她每一寸头皮都像要绷开般发胀,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反复抽打灵魂,累得甚至有些懊悔,或许不该叫住他的。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什么时候洗的澡也记不得,只有在终于能躺在床上休息时舒了一口气,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她确实撑不住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光已经很刺眼,被层层白帘挡住,还是亮得过分。

看时间明显不早,她半眯着眼伸手摸了摸,身边果然没了人,他一向不贪睡,作息严格得像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

一声短促的笑声,又低又哑:“找我?”

水苓觉得这个语调不太对,把眼睛都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徐谨礼的卧室里,他在床边坐着,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去。

他将跷起的腿放下去,将她捂住下半张脸的被子拉下来,掌住她的脸,笑说:“睡得怎么样?”

水苓微微蹙眉,又把被子拉上来一点:“你……你又是谁啊?”

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么看出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明显能看出我和他区别的人。”

水苓心思本就细腻,又格外敏感,只是说话的语调微有不同,她就能感觉到不对劲。

现在的徐谨礼看上去比原本的他要开朗一点,也更慵懒一点。不像她叔叔那么冷,哪怕温和的时候也总有点淡漠。

“你们笑起来不太一样。”她说。

男人摸着她的脸蛋,略有诧异地说:“就这样?”

水苓点头:“嗯,反正我能看出来。”

“但我觉得我们都差不多,至少,80%?约莫是这个相似度,本质都是一样的。”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叔叔还没告诉我?”

现在的徐谨礼笑笑:“我们就不是你叔叔了,只有他是?”

水苓把被子拉得更紧一点:“我不认识你们啊。”

他眼中浮现出一点落寞,似是疲惫,却还笑着,兀自感慨:“不认识……倒也没错。”

“我叔叔呢?”

他捏着水苓的脸,有些说风凉话的意思:“怎么?我就陪不得你了?”

“他也在,他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之所以还没走,也是他觉得暂时没必要干涉。”

水苓想起之前被强吻的经历,叔叔既然没有停下那个吻,是不是代表他……

男人看见水苓脸埋在被子里发粉,眯了眯眼:“你脸红什么?”

水苓又把头冒出来:“那我和你说什么他都听得到吗?”

“听得到,身体都是他的,怎么会听不到?” 水苓不知道徐谨礼能转换多少次,明明四年前他还好好的:“你们到底有几个啊?”

“连上他,刚好凑一桌麻将。”

接着似笑非笑地说:“不过我胡得比较多。”

水苓总感觉画面有点清奇:“真能打麻将啊?”

“嗯,还能打打牌。”

她看男人嘴角压着笑,鼓起嘴:“逗我呢?”

男人笑开:“反正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不是吗?”

“不和你说话了,”水苓大被蒙过头,“想见叔叔。”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摇摇头:“你真的太黏他。”

水苓蒙在被子里没说话,叔叔又没拒绝过,黏人就黏人,那又怎么了嘛。

顷刻间,被子被扯开,男人目光和煦,神情温和中带着淡然:“想起床还是再休息一会儿?”

水苓找回熟悉的感觉,放松了很多:“不睡了。”

徐谨礼看了看她的身上,匆匆扫一眼,随后指尖覆在那处被他吮红的乳尖上,捻了捻。

水苓闷哼一声蜷缩起来,头抵在他的大腿边。

他看见女孩撑起上半身,枕在他的腿上,眼中带着羞意:“您要不要我帮您……”

水苓做了个圆圈的手势,套在唇瓣之前,她略微伸出舌尖。

被徐谨礼笑着摇头扇了屁股一巴掌:“起来吃早点,又不是没你吃的。”

水苓脸红得要命,几乎快结巴:“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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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其实正常人的阴道也会伸缩,它本就是有弹性的。

生殖腔正常情况下都是完全闭合的,所以除灼热期外不用带套,洗干净就行。

关于“荡妇”一次的使用讨论,后来的读者有相同的问题可以翻翻评论区,我觉得这个讨论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