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谢家。
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
她印象里,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
唯一知道的是,他是私生子,生母去世了,家里人也不关心他。
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
而现在...
他好像又被丢下了。
白若心里一紧,翻来覆去,挥不开那种异样感。
她叹了口气,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穿上拖鞋走过去,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
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月亮正对着窗,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照亮了他的侧脸。大手骨节分明,握着杯子边缘,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总觉得有淡淡酒香。
“....啊。”
白若正撞见他,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
“...嗯?”
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逆着光,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 “...白若。”
他走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
“跑什么。”
“...你吓到我了。”
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想被尴尬沉默,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
“你在喝什么。”
“你尝尝。”
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
白若有点不敢喝,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
“干嘛,怕我下药?”
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低低地笑了一声。
“没有。”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很快,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直直滚落进喉咙,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
太刺激了,她被逼出了眼泪,一个劲地咳嗽。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眼眶泛红,泪花都翻滚了出来。
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真丝的睡衣太薄,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
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
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好冰。
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口腔,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
“唔....嗯...”
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下巴发酸,唾液收不起来,直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谢钎烨又笑了,低下头来,舌头代替手指继续在她口腔搅弄,强行裹住她的舌头,如同交换津液一般,纠缠不休。
“嗯嗯...唔....”
两个人都喝了酒,白酒喝完总是会在唇齿留香,弥漫的酒香味,如同酒精在发挥作用,麻痹了大脑。
白若快要被吻到没有力气了。
谢钎烨才松开她。
“哈...嫂嫂。”
莫名的称呼,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带着满满禁忌的意味。
暧昧的温度骤然升高,白若真的要怀疑自己了,是不是喝醉了,才会如此不清醒,趁着老公睡着的时候,被小叔按在料理台上接吻。
偷情吗,在偷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