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只是把录音打开,丢到她身旁。
“好了,这段录音是什么姿势,麻烦你告诉我。”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他在搞什么。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反正说到底就是做爱,管他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记得。”
“也是。”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怎么做事都莫名其妙的,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真的好冷。
结果,箱子被打开,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
直到乳夹被戴上,施加电流之时,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没有明显的水声,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吸”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么,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为什么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毫不浪费时间,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
“请把腿打开。”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
谁知道,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阴唇上,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可见些许淫水积蓄,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
“哈啊呜谢钎城”
震动调高了一档,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想收紧,下场就是,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小穴,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
腿被分成了m形,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被人盯着小穴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
“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西装笔挺,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
“抱歉,我只是学习。如果可以,请用这个自慰。”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么允许拒绝。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羞耻的浑身发烫,在别人面前自慰,这谁做得出来?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每推进一寸,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肉传上来,甬道紧缩,被迫接纳异物入侵。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阴道,磨着肉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
“哈啊呜呜!谢钎城!”
他好心地在帮忙,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带着剧烈的震动,就这样直接抵上点,被他死死控制住。
“在这里。”
“哈啊啊!!不要!!这里不行啊呜呜!!”
白若面部扭曲了,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她不想,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她能感觉很快小穴就会泄出大滩淫水,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只可惜,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
“哈啊啊谢钎城!!谢钎城你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按摩棒对准了点,被来回拉扯推进,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一切聚焦于此,快感如潮水涌来,是躲不掉的失神。她快感觉,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
“请去吧。”
耳边有低语,和恶魔有什么区别,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
“哈哈呜”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淫水,把箱子收回去后,就离开了。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明明没经受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