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迷药(微h:下药、指奸)(2 / 2)

陷入情欲之海,她如同溺了水的失足人,既然回不到岸边,那就干脆放任沉沦。

“呜...要...手..”

“嗯?好。”

谢钎城听话地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她的表情有一瞬放松,甬道立马紧缩了,像是用这种方式欢迎。男人的手比女人大很多,不需要怎么费力,指尖就能轻易顶上那块舒服的软肉,只需要几番戳弄,就能听见她变调的呻吟。

“哈啊...呜...嗯啊...哈....”

白若向来觉得谢钎城的手很漂亮,有骨感的指节,用力时手背上的青筋可见,或许这样一双手应该蹁跹在白色的琴键上的,现在却挤进狭窄的甬道进行反复的抽插,她不由得盯着那动作发愣,汁水甚至都伴随手指滑出来,太过色情。

粗糙的茧子摩擦着贴附上来的软肉,无需刻意寻找最舒服的点,修长的手指往里深深一捅就足以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小小低吟一声,更何况频率还是不间断地在调高,只是用手指胡乱抽插就足以让她尖叫着痉挛。 可他没那么想顺着她的心意,另一只手拨弄阴蒂,时而掐,时而扯,痛感和爽感同时存在,她的呻吟就不知是在叫着舒服还是痛了,总之,那娇声是止不住的。

“啊啊...哈...呜...呜...!”

想去?谢钎城没允许这么做,手指瞬间抽走里去,只余冷风又呼呼钻进尚有余温的小穴,她只感浑身有虫子在爬,痒到想扭腰求饶。

“呜...不要停...不要...”

“我想测试一下你的容忍程度。”

没有等到手指重新进入,反而是冰冷的跳蛋入体,频率却是最低。

“呜——”

那难耐的热和痒又一次腾起,这种差一点点的焦虑感,她忍受不了,又想夹腿,又不被他允许。

“要...要...钎城...呜呜...”

到底在说什么?她的理智都消磨了,哪能知道多少。

只是谢钎城一抬起头,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就在暗自煽动他。

明明是他下手的迷药,现在反过来,好像自己也被催着动情了。

领带被解下覆于她的双眼,至少能盖住他隐秘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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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困,明天再接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