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牛劲,一只手便能轻松将张玉制服。他夸张地喘着气,用修长的手指将那两片肉一点一点撑开。张玉哪受过这种刺激,反射性地绞紧穴口,身体却很不争气地为这陌生的触碰开始分泌液体。
张松栽看着那湿漉漉的晶莹的洞口,羞得浑身燥热,下身的反应也越来越难难耐。他第一次看到异性的生殖器官,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脑子都快融化了......
他傻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又用手指在外面捻了好一会儿。然后,结巴着说:
“该......该插哪个洞啊?”
张玉:......?
是怎么着,还要让我来告诉他?
此愚蠢男子憋了好一会儿后,恋恋不舍地泄了气,放弃了插入的想法。他转而环住张玉的腰,将头埋在她颈窝处,像撒娇的小狗:“同学,我就蹭蹭......让我蹭蹭......”
张玉心道,狗东西现在上赶着装好人来了?到底想干啥???
还没等她在心里骂完,眼前的男人便抱着她,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肉柱贴着下方的唇肉磨碾,她以跨坐的姿势撑在男子身上,为了保持平衡而又避免真的擦枪走火,她只能将身体屈辱地靠在男人的身上,环抱着男人的肩。她腿并得很近,又因为不擅长运动,大腿一圈十分丰满,男人的肉柱便在贴着饱满的腿缝磨蹭,一下一下,烫得她以为自己的皮都快被磨破了。
张玉本来是想大声骂他的,可奈何眼前这狗东西叫得更忘情,她撑在他身上,他就在她耳边哈啊嗯啊地乱叫一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强迫他,她便有点骂不出口了。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细碎黏糊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钻,眼前的人自己主动解开了睡衣扣,邀请她的手往里摸。
在被迫被这狗东西蹭了不知道多久后,男人终于释放,还一边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流连了好一会儿。她感受着腿心湿漉漉的一片,虽然身体是燥热的,但心里已默默脑补了数十种刀法将此人剁成肉泥。
在男人还想继续温存一会儿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松栽,该起床了!”
门外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刚才还傻笑着的男人瞬间清醒,就像每个背着母亲做亏心事的孩子一样,他把被子一拉,将女孩紧紧藏在怀里,心脏响如擂鼓。“好的妈,我再赖一会儿......”他像往常一样回应了,但正是如此他才觉得越发的不对劲。
等门外的动静彻底消失,他又重新将被子掀开,愣愣地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女孩:“等一下......这该不会......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女孩拧着眉,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并没有搭他的话茬。
“你......我......这......”刚刚还表现得一副黏乎样的这位小张同学终于回过味来,脸红得夸张,已经羞到语言系统出现严重故障,近乎要被蒸熟了。
等张松栽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女孩突然消失了。
与此同时,他房间的闹钟也响了起来。
他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又愣愣地感受着刺耳的铃声在脑子里一圈圈打颤,双眼放空地给闹钟摁停了。
混乱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与刚才那个旖旎的梦。
良久之后,他才缓慢地开口:
“这......这到底是不是做梦啊......?”
刺耳的铃声将张玉从沉思中叫醒。
“怎么回事......我刚刚在做梦吗?”她环顾四周,熟悉的洁白的天花板,整洁朴素的房间,没有第二个奇怪的狗男人。 她撑起身,脚踝猛得刺痛一下,将她的思绪叫回来。感受着腿心黏腻的一片,她烦闷地深吸一口气,抽出床边的纸巾擦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刚才不是做梦的话......
她想起门外熟悉的中年妇女的敲门声,眉拧得更紧了。
“那不是,我妈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