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沈最眼神却明显一亮,慢慢直起身子。
这是他对一件东西异常感兴趣的标志。
谢司衍哪能没看见他的表情和动作,眸中闪过精光,也不扭捏,大方散发着魅力。
做工精致柔软的衣衫下是他健壮但不贲张的肌肉,轻薄的面料能看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肩宽窄腰,裙摆下是笔直的长腿,随着动作的幅度,能轻易看见裙下之物。
比不穿衣服还要涩/气十足。
他走过去,像往常般半跪在他的脚边。
沈最半眯眼眸,露骨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打量着眼前人,他拨动谢司衍脖子上的铃铛。
轻笑一声,蛊惑的开口说道:
“想不想做。”
谢司衍的瞳孔怔了一瞬,他没说话,直接怀抱住沈最的腰身,哑着嗓子叫沈哥,用行动来表示他现在到底有多激动。
沈最熟车熟路的捏起他的下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如果你有能力让我产生兴趣,我就再施舍你一晚。”
谢司衍望见他玩味微暗的眸光,握住沈最的手,在那掌心落下一吻。
“遵命。”
之后便是一夜无眠。
清晨的微光扫进屋内,落地窗的巨大纱帘在屋内留下不明不暗的阴影。
而此时,公寓顶楼的卧室里,沈最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叫人分不出喜怒,手上的大马士革长刀正冒着凛冽的寒光。
谢司衍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睁眼,一道寒光在眼前乍现,他迅速躲过,胳膊上还是被划出一小道伤痕。
长刀落在宽大的床上,割出一片裂痕!
血珠渐渐冒出来,清晨突然的变故,让谢司衍的眸光中有一瞬不受控制的阴狠。
但很快压制下去,他大脑逐渐清醒,紧绷的神经却让他额角直跳。
谢司衍喘着气,语气状似轻松道:
“沈哥,是我昨晚伺/候的不到位,怎么大清晨就要拿刀报复?”
沈最像是完全没听,理都不带理,拿刀再次砍了过来。
以往沈最踹他,最多是发发脾气,力道不轻不重的,谢司衍根本不会反抗 ,但现在沈最来势汹汹,明显是真的起了杀心,他再不躲,就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两个人来来回回,屋内的东西被沈最砍得七零八碎,顿时一片狼藉。
就在谢司衍又躲过一刀,准备直接将人挟制时,腹部却猛地受到一脚重踢,后背一下撞在墙上,他立刻开口:
“沈哥,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大清晨哪来这么大的火!”
沈最将他一把抵在墙上,这时谢司衍才看清他眼底如墨般抹不开的阴翳。 顿时,某种不好的猜测涌上心头。
沈最冷声:
“谁给你的胆子,敢调查我。”
一听这话,谢司衍一怔,心下的石头却因此落了下来,紧蹙的眉头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