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听见他的话怔了一下,以为他不愿意,被骗的怒火瞬间上头,猛地拽住他的头发:
“谢司衍!你竟然敢骗我!”
谢司衍见着他眼神中混杂着些许委屈的复杂情绪,就知他是会错了意,无奈的轻笑:
“没骗你,就是有些不好的作用,但影响不大。”
他将人抱起,像是抱孩子般挂着,然后大方露出:
“沈哥想的话就来吧。”
他都说影响不大了,沈最当然不在意,而且他要求也要这样对他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
这么想着,沈最毫不客气,就报复了回去。
甜涩气味渐渐充斥扩散,谢司衍缓出一口气,表情餍足,闭着眼将人抵墙上。
过了好一会,沈最终是松了开来。
但沈最自己也没好哪去,脸颊像是喝醉酒般,眸光已经没了清明,在谢司衍肩头缓了好一会。
“沈哥,要开始了。”
半晌,谢司衍凑到他耳边突然说道。
沈最转不动昏沉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说的意思。
但就在话音落地的下一秒。
混杂刹那间迸发的山间松露气味,一齐充斥和扩散!
将涣散的神经剧烈敲打。
滔天的体验让沈最启唇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司衍眸中暗的不成样子,紧紧抱着沈最。
沈最说的同样要掌控,但其实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enigma的强大体质不会被任何人束缚,要说唯一的一点影响的话。
可能就是会激发谢司衍更过分的渴/求。
谢司衍确实说过会有不好的作用,但从没说过是对谁的。
在空中摇曳的风筝,随着窗外吹进的风,仿佛也吹散了点那浓郁的山间松露气味。
唯剩的一点理智好像也终于反应过来谢司衍刚才话中的意思,可他就是不明白明明是谢司衍被掌控,为什么“遭殃”的反而还是他。
所以他不信邪,最终成功又加了一把蓄力,让长达三天的这时期成功加到了七天。
而在第三天的傍晚,灯塔外传来了不小的打斗声,是白升浩和方铭两拨人。
谢司衍在上午的时候就发现了白升浩的人在周边搜查,所以方铭自然也是他叫来的。
他听着这些动静,也没管,抱着半昏睡的沈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门内门外皆是热火朝天,只不过门内是享受,门外可就是煎熬。 一个小时后,灯塔的门上传来“砰砰砰”的声响,是方铭在使劲敲门,他的脸上挂了彩,但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最!开门!你好兄弟来救你了!”
他喊了好几声,却发现没动静,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
妈的!不会饿晕过去了吧!
他赶紧招呼身旁人拿来车上备用的斧头,抡起后就要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