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流动,嘈杂声被隔绝,屏障中唯有他的心脏跳的如现在般热烈且真切。
谢司衍不由攥紧了沈最的手。
沈最淡淡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化了多年来习惯使然的寒冰,融成了水。
老奶奶戴完后,似乎很满意:
“这是我家乡的习俗,经过老人家带上的红围巾,就算过了百年,冥冥之中也能找到与自己的绑定的最爱的这个人。”
谢司衍道了谢,给了钱。
但因为这样绑着走路不方便,两个人索性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却谁都没有提出要将围巾解开。
谢司衍不顾旁人般靠上沈醉的肩膀,沉默半晌才问:
“沈哥,俱乐部遇见的那个人是谁?”
沈最没回他,反而捏起他的下巴:
“怎么?忍了一路,终于敢问了?”
谢司衍实话实说,“我吃醋了。”
沈最见着他装可怜的样儿,勾唇笑道:
“醋精。”
他虽是这么说着,还是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刚回国的朋友。”
谢司衍望着他的笑,突然也笑了:
“沈哥,你现在好像爱笑了,这其中我的功劳是不是最大。”
沈最闻言神色一怔,像是掩饰性的,脸上的笑转瞬即逝,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可忘了两个人脖子上的一条围巾,因为力道被迫向后仰去,被谢司衍从后面接了个满怀。
谢司衍的手插在风衣口袋中,顺势将沈最包裹在自己的风衣里,笑着说:
“沈哥小心点。”
前胸贴后背,谢司衍说话时从胸腔传来的震动和心跳声都如实质般传到沈最身上,叫人发麻。
两个帅哥在大街上做出这般暧昧的动作,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沈最额角跳了跳,一肘怼在他胸膛:
“放手!”
这动作说不上太重,谢司衍盯着沈最发红的耳廓,凑到他耳边说:
“沈哥,别回家了好不好,我们去酒店吧。”
沈最冷哼,“酒店能比家近?”
“近啊。”
谢司衍笑着,带着人转了个九十度,“丞株酒店”四个大字近在眼前。
沈最:“.......”
谢司衍拉着人就往里走:
“就在我们刚才坐的椅子背后,我看不错,就这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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