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征战,争夺领地,抢夺配偶,各个都是想把对方往死里弄!
一个enigma,一个alha。
性征上是碾压性的存在,但要真论起肉搏却是势均力敌,不一会,一楼客厅便是一片狼藉。
就算谢司衍在来时已经打了一架,消耗了体力,但照样把江聿风揍得连连后退。
可江聿风温顺的面具下就是个疯子,疯就疯在他是真不要命。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二楼楼梯口传来一道冰冷但略显疲惫的嗓音。
两个人皆是神色一怔,互踹一脚,拉开了距离。
江聿风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多了好些红肿,嘴角被打破。
他随手擦了下溢出的血,重新装饰出笑,但眼神的狠戾虽有所隐藏,还是无法完全消下去。
“阿最,你怎么醒了?头还晕吗?我们没什么大事,就是切磋一下。”
沈最信了他的话就有鬼,谁闲着没事干切磋还带拆家的。
但他也没有追究,因为空气中的味道让他恶心,心理上无法控制的抗拒。
整个一楼混杂着打架过后强烈的信息素,有谢司衍的也有江聿风的,混杂着血腥味和灰尘齐齐冲击着沈最的大脑。
谢司衍的信息素对沈最而言更像是安神香,但问题出就出在江聿风的身上。
沈最皱眉,他们以前经常混在一起,尤其是打拳击玩赛车,一激动信息素散发是难以避免的事,可他还是头一次对这味道产生心理上的不适。
这种不适并不强烈,完全可以勉强忽略,而且他也没有余力将这事放在心上。
因为谢司衍正朝他走过来,脸上挂了彩,嘴角同样有血迹,虽然没江聿风严重,但表情非常难看。
谢司衍在他面前站定。
沈最撑住楼梯的扶手,望着眼前人,声音冷淡:
“你来干什么?”
他站在楼梯上,穿着深黑色睡衣,一看就是江聿风的,还很有可能是江聿风给他换的。
其实alha之间泡池子一块洗澡都是常有的事,可一想到那傻逼给沈最换衣裳,谢司衍滔天的火气直冲脑门,醋味能淹了整个海市。
“跟我回家。”
他没回答沈最的话,拉上沈最的手,就要往下走。
“放手!”
沈最冷声命令,谢司衍异常执拗的抓着他不放,手上力道不小,好像一放手沈最就会立刻消失一样。
瞧见两个人僵持的拉着手,江聿风眸色阴沉,转瞬即逝,走上来: “你睡着的时候叫他名字,我这么善良,当然于心不忍,就把他叫来了。”
谢司衍理都没理他,眼神依旧盯着沈最,像是要把人看出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