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不屑的哼了声,将手机递了过去:
“知道亲人担心就别惹事啊。”
那小混混说了好几声一定改,拿过电话,拨过去了一个号码,那边通了之后,他立刻压低了声音:
“阿四哥,我看见老板老婆了.......”
路上,沈最在开车:
“刚才是怎么回事?”
江聿风靠在椅子上,正百无聊懒盯着窗外,听见这话,说:
“啊,你说魏副局吗,他是我爸的老朋友,他.....”
“江聿风。”
沈最听他乱扯,打断他,音色都沉了下来:
“凭你的本事能解决,为什么要叫我来。”
江聿风开玩笑说:
“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你呗,我这伤的可不轻,需要朋友的关心来抚慰我受伤的小心灵,所以干脆就叫你来了。”
沈最望着前方刺眼的红灯,神色冷淡,连声音都冷的出奇。
“我们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别想糊弄我,最后一次警告。”
他这一句话就将所有藏着的事全部扯到了明面上。
江聿风不笑了,也不装了,阴着脸不说话。
沈最直接将人放到了酒店门口,刚想开车走,江聿风敲了敲他的车窗:
“上去聊一聊,我有话和你说。”
沈最启动引擎,“不想聊。”
江聿风看他这么冷淡,无奈笑了笑:
“都说是朋友了,也别这么绝情啊,我这里有关于谢司衍的秘密,你也不想聊?”
沈最看了他一眼,然后下车。
江聿风自嘲的笑了下,知道只要提谢司衍,沈最不可能不来。
但这招也真够伤人。
总统套房。
沈最靠在窗户上等着江聿风开口。
江聿风也不着急,淡定的脱下外套,淡定的倒着酒,然后淡定的在沈最看不见的角落将两小颗溶剂倒进了其中一杯酒。
他走过去,将酒递过去,自己做到了沙发上:
“其实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沈最晃着酒杯没说话。
江聿风也没想他能接话茬捧自己场,自顾自说:
“我喜欢了你七年,出国也是因为家里人发现我对你的心思,让我打消念头,可这一回来,你身边就有了人。”
他将酒一饮而尽,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