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死的。 “我靠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走走走!过去看看!”
“走什么走啊!你过的去吗!他妈的我腿都软了,但这味道也太香了!”
墙后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沈最瞳孔猛颤,眼眸在一瞬间显露迷茫,一股寒意笼罩心头,如果这个样子被其他的alha发现......
紧接着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沈最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罩住,然后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这胸膛这信息素都让他直直呆滞了好几秒,最后那股怒火才跟着热潮一同翻涌而至。
他开始挣扎,强撑着意识挣扎,拳打脚踢。
然后自己拿在手上的刀就插进了谢司衍的胸膛,不深,只有刀尖入肉,但怎么来说也是刺中了。
沈最闻到了血腥味,恍惚间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谢司衍,可现在的情况下就连血液中的信息素因子竟然都在敲击着沈最即将崩溃的理智。
“沈哥别动,求求你别动,我什么都不做,我带你出去,我只是带你出去,求求你别动.....”
沈最的视线被谢司衍的西装外套盖着,头顶传来的一个人哽咽抽泣的嗓音。
谢司衍哭了。
谢司衍他妈哭了。
他都没哭呢,谢司衍先哭了。
沈最觉得讽刺,又觉得心累,现在千百种滋味聚集在他胸膛,从内向外的挤压,再有如密不透风的enigma山间松露,从外向内的渗入。
他妈的沈最觉得他也想哭。
沈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得宴会,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带到家,不是他的家,是谢司衍的家。
就在他家的楼下,谢司衍将整个二楼买了下来。
在迷迷糊糊间得知这个结论的时候,沈最才再次清楚谢司衍这块狗皮膏药有他妈多么让叫人崩溃气愤。
他现在极其后悔在那个拿着短刀的晚上,为什么就没毁了他的后颈,为什么就没让这个傻逼去死!
但再来一回,他又真的会下手吗.......
可这已经由不得他思考,一进门,沈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谢司衍,自己也脚下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
沈最手指紧紧扣紧沙发背,浑身无力,额角冒着虚汗,青筋膨胀,脸色惨白,但脖颈以下却泛着不自然的红。
他与体内翻涌的潮/热挣扎,死死瞪着谢司衍,指着门口:
“滚!”
他觉得自己喊出来的时候连脸颊都在用力,但出来的一声滚字却虚弱无力,在空气中似乎都能飘散的话,没有丝毫的威震力。
可谢司衍没出去,他瞳孔紧缩,沈最的潮热是剑雨,将他全身贯穿到体无完肤,可对他来说又是致命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