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果然感受到怀里的人怔了一瞬,然后马上没有了任何动作。
说完,谢逢歌恢复坐姿,一双深色眼瞳望进兰笙眼底。
那双漂亮的、因为酒气而显得异常水灵的眼睛轻颤着睫毛眨了眨,就算是答应谢逢歌的条件了。
谢逢歌轻笑,松开了力道。 但兰笙好像恶作剧一样,在谢逢歌的掌心就要抽离的时候,报复地用牙尖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掌心的温软触感还未退散,现在又添了一点草莓香气的湿润。
谢逢歌的下月复再一次血液逆流,他眸色深沉地看向兰笙。
而某位始作俑者,还笑眯眯地撑着脑袋,也正看着谢逢歌,对着刚刚那个自己咬过的人舔舔牙齿,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可像只大仇得报的雪狼!
谢逢歌:“……”
他觉得兰笙这表情,和自家抢逗猫棒抢赢了的笨小猫好像真的没有区别。
酒桌对面无人看见这个小动作,谢逢歌也就按下掌心,权当无事发生。
“行了行了,摸个腹肌也是费事,那大佬你对兰笙的惩罚还做不做啊?”
谢逢歌摇头:“算了。”
“???”这就算了??不是……大佬您这是太好说话还是太爱了??
路时遥一整个瞠目结舌还没结出来,谢逢歌又说了:“他醉了先欠着吧,等清醒了就知道还了。”
说话间,谢逢歌视线始终落在兰笙脸上,他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乖小孩,会只是喝完一点鸡尾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既然如此,路时遥也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按照流程来讲,应该是兰笙自罚一杯的。
但毕竟这里还有一瓶82年拉菲的交情在,路时遥也就不提了。
气氛在这里就冷静了下来,陈瑾闻把自己的笔记递给谢逢歌。
“你看,这里是我品尝过后总结的部分。”
谢逢歌接过大致扫完,他身上好像又在这瞬间恢复了清冷矜贵的气质。
他微一点头:“不错,全了。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如兰笙提议把酒庄搬到大学城去,二是把酿造工艺精细化产业化,建立工厂规模化生产,打造新品牌。”
陈瑾闻:“但有个问题,关于建厂,这个老板夫妻二人在资金流上会不……”
“这个不用担心,我对他们的酒持看涨态度,如果他们也有意建厂的话,我会制定相关投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