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病到见不了人了吗?
郑总不顾其他人,猛地将周凌胸前的卡拽下来,贴在磁条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隐隐约约的读书声瞬间大了起来,简直像是对着耳朵在吼。
“季醇胸前口口,被季醇玩大的口口,上面还挂着季醇的口口,季醇不满足地口口……”
角落里站了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年,面红耳赤地举着手机在那里大声朗读。
三人:“…………”
突然意识到什么,季醇停止了朗读,缓缓扭过头来,和四个人八目相对。
空气一时无比的寂静,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得见。
季醇视线缓缓右移,对上周凌震惊的目光。
他:“……”
啊啊啊救命啊!
顾流初怎么没说会有人进来?!
以及别用那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他,他是被迫的!!!
反应过来后,季醇整个人都红成了猴屁股。
虽然他脸盲但不代表别人脸盲,他记不住别人,可别人记得住他啊!
他迅速捂住脑袋鼠窜,试图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不知道顾流初什么毛病,书架靠墙放,空荡荡的办公室除了沙发盆栽就是办公桌,简直逃无可逃!
把心一横,他一个箭步冲到顾流初的大办公桌后,把自己塞进了桌子底下,顾流初的双腿之间。
门口的四人:“………………”
季醇躲在顾流初的身下,抱着脑袋揪着头发抬起头来,只见顾流初居然仍保持面无表情。
该说不说不愧是年纪轻轻身价百亿的总裁,泰山都崩到眼前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
季醇简直想朝顾流初竖起大拇指。
顾流初低头瞪他一眼,冷笑一下,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脑袋。
季醇:“……”
顾流初用钢笔签一份合同,英俊的容貌带着一丝煞气,慢条斯理地签完,才抬头:“两位叔叔怎么突然来了,周凌,去倒两杯茶水放在外面。”
因为过于震惊,郑总和方总差点听不出顾流初话里的讽刺,也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
方总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才问:“这,这位是?”
顾流初道:“恐怕和您没什么关系。”
“你恋爱了?!”
顾流初道:“不巧,刚结婚。”
被他双腿夹住脑袋的季醇艰难抬头,愕然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说只是协议结婚,对外不公开吗?
“怎么没经过董事会允许!”郑总声音猛然高了个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