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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一架私人飞机降落中世企业的停机坪。
赵予淮率先从飞机上下来,转头看了眼,何清越抱着黑蛋,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赵予淮薄唇微勾,朝飞行员示意了下。
对方点头,立马从驾驶座下来。
青年单手搭在舱门上,低头伸手去捏他的脸。
对方皮肤细腻光滑,触感又嫩又弹。
见他没醒,赵予淮又捏了好几下,把他嘴巴捏得嘟起。
黑蛋见状,摇着尾巴去舔何清越的下巴。
“唔.....”
何清越本来就被捏得不舒服,现在下巴还痒痒的,此刻他眉头紧皱,一副烦乱的模样。
下一秒,何清越睁开眼睛。
毫无征兆,他对上了一双含着坏笑的眼睛。
对方背着光,优越的面庞陷入低饱和的光线中,衬得轮廓更加柔和起来。
何清越愣了半秒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怀里的狗舔他下巴,头顶的"狗"捏他嘴巴。
都一样的没有礼貌。
何清越眯了眯眼睛,一只手制裁黑蛋的嘴筒子,另一只手把赵予淮的手给推开。
“臭赵予淮!”
赵予淮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他耳垂,“我在叫醒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他的指腹有层薄茧,惹得何清越耳垂痒痒的,脖子忍不住缩了缩。
何清越抱着黑蛋赶紧躲开他的手,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喊他就不能出声吗?次次不是捏他的脸就是咬他脖子。
看着他这副炸毛的样子,赵予淮好笑地将人搂了过来,揉小狗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下次不捏你脸了。” 何清越哼了声,勉勉强强地相信他这回。
“走吧,我的何小少爷,一会赶不上了。”赵予淮单手接过他手里的黑蛋,另一只揽着他的肩膀往电梯口走去。
这半年来,他们隔段时间就要去m国接受乔治医生的心理治疗。
而今天是最后一次。
本来何清越计划去尼卡罗海岸看完星星再回来,结果突然想起,今天是林韵的生日,他们只好提前赶回来。
原本是说要回遂宁那边办生日宴的,可林韵说想去西溪花间,因为那承载着他们两家人的所有回忆。
等两人赶到西溪花间时,时间已经傍晚七点半了。
夕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余晖洒在院内的梨花树上,将原本洁白的花朵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色,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绿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