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开安池的手,又将安池的两只手腕死死地攥在一起,固定在头顶上。
木子苑动作强硬,两个人瞬间离得非常近。
安池被他抓晕了,迷茫地抬头看着木子苑,像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么对待自己。
而他口中还在说着:“程白,你怎么了?”
木子苑愈发生气,他干脆起身,跨坐在安池身上,在他一声声“程白”中气笑了:“安池,到底是我出不了戏,还是你入戏太深?”
他们两个的气息很近,木子苑来不及嫌弃安池身上的酒味:“今天,我就让你认清我到底是谁!”
木子苑用粗暴强硬的方式吻他,像之前安池对他做的一样,那个吻说不上甜蜜,充满侵略和愤怒,唇舌相接时,木子苑大力咬破了安池的嘴唇。
安池吃痛,突然像是醒了酒,他窝窝囊囊地说道:“小苑……你……” 他来不及说话,嘴唇就又被木子苑堵住了,正当安池体会第二个吻的缠绵时,腺体突然传来痛感,木子苑的信息素缓缓注入安池的体内。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将安池包围,他难以描述地感到一种契合。
木子苑的牙齿几乎每经过一个地方就留下一个咬痕,他用牙齿打开安池衣服的拉链,然后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安池:“安池,你看好,我是木子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再把我叫错成别人,我就打折你的腿,然后把你关起来,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永远别想跑。”
其实安池酒量很好,方才那点酒还不至于烂醉如泥,只是喝的太急,才会一时醉了。
刚才被木子苑咬了一下,又像打架一样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安池出了一层薄汗,如此一来,他彻底醒酒了。
木子苑如今正以一种娇弱且魅惑的姿势骑坐在他身上,手放在他裤子的拉链上,嘴上说着狠话,像是要将安池一口吞进肚子里。
嘴里充斥着又腥又甜的血腥味,安池望向木子苑,像是望见了一朵正在盛开的花。
他永远能够向上生长,不管身处什么环境之中,不管面对什么困难,木子苑好像都能解决。
虽然他的手段有时并不入流,但他拥有的无可比拟的生命力。
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散播、蔓延,焦糖特有的焦香和苦涩过后,在曼特宁的气味当中有一点点回甘。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安池转头一看,没有看到木子苑。
但他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