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本就箭在弦上。
她的挣扎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他再也忍不了,理智被冲动奴役,露出暴戾的本性,一把撕掉任清歌身上的裙子。
任清歌瞳仁一缩,恐惧爬满全身。
她正要大叫,嘴里被霍危塞入两根手指。
下身一凉。
最后一层布料也落入他的掌中。
任清歌吓得直哭,可嘴里被粗鲁堵住,只有呜呜的低吟。
女人的软弱啜泣,使男人欲望越发膨胀。
他解开皮带,将她压在沙发上,抓住两条白腻长腿压向两边。
几乎毫无准备,他腰身猛地一沉。
任清歌睁大眼睛,疼得浑身绷紧,挣扎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霍危手臂上。
霍危呼吸一滞,睁眼去看她。
室内光线暗得只能看到轮廓,面具摇摇欲坠挂在她脸上,微张的唇发着抖。
勾着他去亲吻。
但是霍危嫌脏,不会亲吻裴景川安排过来的廉价女人。
把亲吻的冲动压下,另一股火气就升腾而起。
粗哑的威胁如同恶魔,“我刚才叫你滚了,但你非要回来送死。”
“那就给我受着。”
……
不知道过去多久,室内的热度终于平复下来。
霍危丢掉身下女人,去浴室洗澡。
任清歌动了一下,下半身如裂开一样痛。
小腹里更是。
她是医生,深知这样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且……
而且霍危那王八蛋,不知道存了多久的子孙。
她此刻撑得太难受,很怕处理不及时,会怀孕。
趁着霍危洗澡,任清歌抹干净脸上的泪水,颤颤巍巍穿上衣服,拎上鞋子离开。 挂了个急诊,任清歌躺在床上,疼得脸色发白。
医生惊讶,“小姐,需要我报警吗?”
任清歌摇摇头,“麻烦你帮我仔细处理,不要落下病根就可以了,谢谢。”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任清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霍危是中了裴景川的计,又没有认出她,所以才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
能怪谁?
霍危陷害裴司翰在先,裴景川报复回来。
他被下药,又是自己送上门。
儿时玩伴,熟得和对方穿一条裤子,一起尿过床,光着屁股互相打过架。
居然上床了。
任清歌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框框撞墙。
不过还好,昨晚没有开灯,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裴景川安排的女人。
没有认出她吧?
带着这份侥幸,任清歌吃了避孕药之后,又休息了一会,打车回家了。
以喝醉酒为借口,任清歌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觉稍微好一些,才敢上桌子吃饭。
任世昌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吧清歌?”
任清歌无力摇头,“没事,昨晚酒喝太多了,一时没受住。”
她一直都是乖孩子,任世昌没多想,只是叮嘱道,“以后不要半夜出去喝酒,实在推不了的圈子,就让霍危带着你,他能保护你。”
任清歌幽怨看向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