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洗完澡,你不需要再帮他看看吗?”
任清歌,“刚才你也说了,他也不过是洗个澡而已,不会有什么的。”
韩雪雯收起笑容,“我怎么感觉你在逃避什么。”
不等任清歌答,她又咄咄逼人似的加了一句,“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你生气了?”
任清歌干笑,“怎么会,你说的都对。”
感觉气氛不大对,韩雪雯没有再说。
任清歌前往楼下客房。
……
霍危洗完澡出来没看见任清歌,随便披了一件衣服。
下楼撞见韩雪雯,他又把胸膛那两粒纽扣系上。
“清歌呢?” 韩雪雯抬头看向他,眼底情绪不明,“找她有事?”
“纱布打湿了,得换新的。”
韩雪雯有些忍不住,“真是换纱布?我怎么觉得你们单独住一块这几天,发生了点我不知道的事?”
霍危眼神一沉,“妈,胡说什么。”
见他变脸,韩雪雯眼眸闪了一下。
是啊,她胡说了。
任清歌都跟霍危多少年朋友了,要是真有什么,早就出了事。
但她就是觉得奇怪。
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韩雪雯提醒道,“清歌是好女孩,你别祸害她。”
霍危的脸色更冷,“你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狗血剧,她治好我的腿,又跟我认识那么多年,情如兄妹,我祸害她就是乱伦。”
“……”
任清歌走得悄无声息,他们没察觉。
她其实没事做,因为爸爸去了外省,她又不接病人,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霍危身上。
没事做,她就满脑子乱糟糟。
是情如兄妹吗?
那他们可完了,早就乱套了。
蔫啦吧唧地掏出钥匙开门,任清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味。
她一怔,看向里屋。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任世昌颓废坐在沙发上,面前一烟灰缸全是烟头。
他打起精神,把烟头摁灭,“回来了,吃饭了吗?”
任清歌觉得他神色不对劲,“你怎么回来不跟我打招呼啊?”
还抽那么多烟。
平时抽烟很少的。
任世昌笑得憨厚,“我马上要走,就懒得打扰你。”
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爸走了。”
任清歌心里咯噔,“爸,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朋友的病棘手。”他唉声叹气,“估计是不行了,我有点过意不去。”
听他这么说,任清歌松口气,“生死无常,你尽力就好了。” 任世昌拍了拍她的手。
一出门,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回头不舍看了眼,咬牙离开。
……
韩雪雯是抽空过来看霍危,顺便看看他的伤。
他一直单独住,也不叫保姆,就一个管家和司机,冷清得跟办公室一样。
韩雪雯想给他收拾一下。
发现家里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