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沉默好几秒,猛地看向门外。
任清歌人坐在椅子上,眨眨眼,笑着朝他挥挥手。
像个卖国贼。
这下轮到他的表情五颜六色了。
好,很好。
霍危气笑了一下,但是感觉背脊一下子就直了。
开好药,霍危气势汹汹出来,拎着任清歌就往楼梯口走。
先把人亲一顿再说。
任清歌绷不住笑,“喂,有人会过来抽烟的,你不要乱来!”
霍危松开她,气息紊乱,“我们到底谁坏,嗯?”
任清歌环住他的腰,“难得碰上你出这样的事,你就让我玩一下嘛。” 她刻意讨好,露出鲜少娇憨那一面,霍危又拿她没办法。
“橡胶过敏也很难说。”霍危道,“以后不能戴了。”
任清歌也冷静下来。
“是啊,那不做了?”
霍危抿了抿唇,脸颊有些红。
给急红的。
不做怎么行。
任清歌又想笑了,拍拍他的手,“骗你的,你这么好的条件,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霍危严肃道,“但是不戴不安全。”
“有短效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没有太大危害。”
霍危一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不能吃药,我另外想办法。”霍危毫不犹豫道,“结扎。”
任清歌失笑,“哥哥,你真不要孩子了吗?”
霍危反问,“你想生吗?”
任清歌被问得心里痛了一下。
她避开这个话题,“再说吧,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种呢,不要那么纠结,我们先去拿药。”
霍危才想起来自己那里还在受苦。
刚才一直提心吊胆没觉得,现在松懈下来,就格外难熬。
……
任清歌仔细调查了一下他的过敏史。
之前几次都戴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过敏。
看了检查报告才知道是某种特殊成分引起的,大概是荧光剂。
霍危以前哪玩过这个啊,瞧着上面的成分半天不眨眼。
任清歌叹气,“原本你对橡胶过敏不严重,现在你这一闹,就加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任何橡胶都不能用。”
霍危一直垂着眼,手里拿着那个盲盒。
任清歌见他这样,以为是丧气,安慰道,“真没事的霍危。”
霍危看向她,眼也不眨,漆黑瞳仁仿佛千言万语。
任清歌摸摸他的脸,“真没……”
“清歌,你说过敏的时候进去,是什么滋味?”
任清歌的担忧瞬间化为愤慨。 她骂道,“死去吧!”
……
霍危也就是说说,不可能真那么做。
他认真抹药,等待过敏症状好转。
期间任清歌悄悄去医院做了个埋线。
一个微创手术,没有任何影响,伤疤在手腕下方,她随便遮一下,就没谁会发现。
刚出医院,一辆出租车就开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