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嘲讽道,“你怕他知道了嫌弃你?任清歌,你也太把霍危当回事了,他三十一岁,在官场纵横那么多年,什么样的诱惑没见过,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丫头,真当是他的例外呢?”
任清歌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知道霍危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也明白他们没有结果。
可她心甘情愿,甘愿对他好。
“换一个条件。”霍危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具身体,她不想被秦渊玷污,“秦渊,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帮你。”
秦渊偏偏不吃这一套。
他怒火中烧,“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不等任清歌回答,一直响的铃声停了下来。
秦渊解开自己的皮带,“任清歌,你以为霍危不知道你在骗他吗?”
“他车子跟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我车里了。”
“现在他或许在冲过来救你的路上,我们赌一把,看在他来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睡了。” 刚说完,任清歌就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面部的肌肤脆弱,咬一口疼得人眼前发黑。
秦渊用力推开她。
任清歌看准机会,爬到茶几旁,一把抓起水果刀。
“那就赌一把。”任清歌有了武器,迅速冷静下来,“你不愿意好好谈,那我们就来硬的!”
秦渊抹了把脸,有淡淡血痕。
他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看任清歌的眼里有了杀气。
“不知好歹。”他对水果刀毫不在意,起身一步步逼近,“任清歌,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任清歌往后退,直到抵住墙。
秦渊在刀尖处停下,目光幽黑,“我给你个机会,要是能一刀捅死我,我放你走,要是不能,我捅死你。”
任清歌脸上血色全无。
扬起手就要刺下去。
秦渊没想到她胆子真那么大,一把抓住她的手。
几秒后,秦渊的手机突兀响起。
平日里听起来普普通通的声音,在此刻带着骇人的威慑力。
秦渊拿过手机斜了一眼,骂道,“阴魂不散。”
他接了电话,“霍秘书,你又坏我好事!”
任清歌咬着牙不出声。
霍危直言,“秦渊,你父亲年初洗的那笔钱,怎么会落在老卫的账户里。”
秦渊的动作一顿。
他后背冒出丝丝寒气,“霍秘书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秦忠杰能,你帮他赚钱,他用集团帮你洗罪,你们父子俩分工还挺明确。”
秦渊松开任清歌,站起身。
他不可能听不出霍危的威胁。
但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突然就被霍危知道了这么多。
明明跟老卫的交易,他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
危机逼到眼前,秦渊没有了半点欲望,扣好皮带。
“所以你想干什么?”他直面霍危的挑衅。
霍危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知道,你要是识趣,就乖乖夹好你的狗尾巴,我的工作是针对秦氏,不是你。” 秦渊回头看向任清歌。
“既然如此,这通电话你又何必打到我手上。”
霍危阴冷道,“你说呢,秦公子。”
这六个字,几乎是将秦渊的心给攥出来,要捏成血水。
他看任清歌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万万没想到,任清歌对他来说分量那么重。
秦渊握紧手机,重新走向任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