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心里摸不到底:怎么了吗?
姜音:也没怎么,大概是出差了,最近一直没见过他。
……
任清歌难免受他影响,站在窗边发了会呆。
但人总会成长,等秦夫人出来的时候,任清歌又恢复如常,以任务要紧。
秦夫人自知冲动了,好声好气道,“清歌,做秘书委屈你了,你选个职位,我让秦渊给你安排。”
任清歌知道她是要用这个堵自己的嘴。
她没要,“夫人别担心,今天的事我保证守口如瓶。”
大家都是聪明人,秦夫人也就不多说。
她做得好,就得好处,要是贪,以秦家的地位,任清歌迟早玩火自焚。
任清歌笑道,“夫人,我送你回秦家吧,明天我再接你过来复查。” 秦夫人心动,明天又可以再见王昊天。
“好。”
两人上车,随后离开。
秦渊的车停在不远处,目光幽深无比。
手机还在通话,手下将最近任清歌的一切动静,一一禀告给秦渊。
秦渊含着烟,冷笑一声,“玩到我头上来了。”
手下问,“处理掉她吗?”
秦渊,“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
他烦躁地掐了烟,阴狠道,“落老子手里,别想那么好死。”
……
有任清歌的安排,秦夫人最近跟王昊天来往逐渐密切,压抑的感情也一触即发。
人经不起放纵,一放纵就上瘾,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一切都朝着任清歌预料的进度发展。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下一步,就是拿到秦忠杰的罪证。
快结束了。
……
姜音的预产期只剩下半个月,准备回北城待产。
“一起吃饭吗?”姜音在电话里问,“清歌,你很久没有跟我们见面了。”
她没有怪她,更多的是担忧。
任务要紧,但并没有那么紧迫,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全部心思都压在秦夫人身上。
是敬业没错。
但她其实是在躲避霍危,躲避关于他的一切。
要躲一辈子吗?
要再也不见吗?
眼前姜音都要走了,任清歌无法再躲下去,答应回去吃饭。
初秋小雨多,任清歌打的车进不了小区车库,她又没带伞,尽管是跑着进的电梯,也难免打湿衣服。
好在湿得不多,只是裙摆沾了积水,她随手拧干。
门快合上时,外面一道身影压了过来。
任清歌下意识挡住门,抬起头。
看清来人是谁,她心口顿时下陷,手里动作也跟着僵硬。 霍危站在外边,没有往里走。
半月没见,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声音也平稳,“要我进去吗?”
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是刻意躲他。
于是他客客气气,像以前那样为她着想。
任清歌放下裙摆,故作镇定,“这电梯不是我一个人的,随你。”
霍危便朝里走。
他身躯高大,又在官场身居高位,摄人的气息很快就占满电梯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