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正要说,裴景川在那边插嘴,“你们怎么那么多这方面的事。”
任清歌干笑,“裴总,你也听着呢。”
裴景川,“要想不受困扰,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任清歌天马行空地想着答案,但是想不到是什么。
“怎么解决?”
“让霍危切了。”
“……”
姜音推开裴景川,认真道,“清歌,你再给霍危一点时间,让他好好认个错,可以吗?”
任清歌幽幽道,“其他的好说,但是他任何事都爱跟我较劲,一定要赢我,真的很有意思吗。”
包括昨晚上。
如果不是他忍到极限了,怎么也要撬开她的嘴。
好胜心比什么都重要。
姜音也明白霍危的问题,“是他以前跟裴景川打完架的后遗症,慢慢治。”
任清歌呢喃,“说白了,还是不够喜欢。”
姜音,“怎么会不喜欢,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爱到了何种地步。”
任清歌迷茫,“是吗?”
真的有人爱而不自知吗?
连她自己都开窍了,霍危又怎么会不懂。
霍危敲了一下门。
任清歌微惊,跟姜音挂断了电话。
霍危开门进来。
酣战之后他毫无疲惫之态,衬衫熨得整整齐齐,整个人斯文又禁欲。
在床沿坐下,霍危搅了搅碗里的粥,“起来吃点。”
任清歌有些错愕,“你没走?”
“嗯。”
一勺子温度合适的粥递到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任清歌确实很饿了,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碗重。”
任清歌觉得这只碗能有多重,结果手一用力,就抖了抖。
昨晚上抓他太久了,现在肌肉还酸得不行。 她怕洒了,干脆松手。
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霍危一勺一勺喂她吃。
味道还可以,肉又多,任清歌吃得很满足。
“谢谢。”
霍危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汁,认真道,“清歌,再给我点时间。”
任清歌注视着他。
他们之间有很多问题,这不可否认,但有感情,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她是嘴硬,也生气,也难过。
但她爱他,骗不了人。
任清歌缓慢地,点了点头。
霍危心里软成一片,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任清歌认命了。
人生短短几十载,及时行乐才对。
她抬起头,认真地问,“霍危,你是认真想跟我道歉,跟我在一起,对吗?”
霍危道,“是,恋爱,结婚,生子,不管哪一步,我都会以教科书式走完,不给你留一丝遗憾。”
任清歌定定看着他,“那你听我的话吗?”
“听,都听。”
他知道自己问题在哪里,不遮不掩地说出来,“性格很难一朝一夕就改变,但我学得快,自然改得也快,你多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