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微愣,“婚纱卖了?”
他回忆了一下,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那件婚纱坏了,当时他们询问我要不要低价出售,我敷衍了两句。”
任清歌冷哼,“那个喜欢你的设计师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危嗅到了异常,“她找你了?”
“是啊,电话都打到我手上了。”任清歌能不明白吗,“暗戳戳打听我跟你是不是掰了。”
霍危自证清白,“上次你说她对我有心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新婚纱我另外签约了公司,之前的解约了。”
他讨好,“我处理她,给我点时间。”
任清歌脸色稍霁,“婚纱你还卖吗?”
“不卖。”
任清歌却改了主意,“都有新婚纱了,还要它干嘛,随便他们处置。”
霍危明白怎么做,重新抱紧她,“跟我结婚吗?”
不等她回答,霍危替她答了,“结婚吧,清歌。”
任清歌扫了一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他熬到死也要撬开她的嘴。
“暂时答应你。”
她推搡,“快睡觉。”
霍危被推着躺下去,也没放开她。
……
次日早上,姜音看见任清歌锁骨上的印儿,就知道又被吃死了。
她明知故问,“还是舍不得他睡沙发啊。”
任清歌喝了口热粥,呼出一口气,“我没原谅他,放心吧。”
姜音,“哦,你脖子上的印儿是蚊子咬的。”
任清歌扭捏道,“阿音你不懂,我自有我的一套战术。”
姜音,“这套战术的最终结果是什么,给霍危三年生两个?”
任清歌,“……”
吃过早餐之后,霍危又搂着任清歌睡着了。
他这一睡就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终于睁开眼。
期间姜音还给他吊了两瓶水,以防饿死。
拔掉针头,霍危彻底恢复了精气神,去了一趟外省。
设计师激动地迎接他,“霍先生,你终于来了。”
霍危看向展示台上的那套婚纱。 整个人疏离冷淡。
“这套婚纱一直都是你在跟进?”
设计师颔首,“是的霍先生,之前你说要低价出售,但是因为合同没签,所以我们没有动。”
霍危冷声问,“出现损坏算谁的责任。”
设计师一愣。
霍危轻描淡写地给她定了罪,“我跟贵司第一次合作就出这种低级错误,十几万的设计费,你当我是做慈善么。”
设计师脸色发白,连看他一眼都不敢,“霍先生……”
霍危抽了一张纸巾擦手,不怒自威,“不经我的允许私自联系我太太,谁给你的胆子?”
设计师,“我,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沟通了一下婚纱……”
话没说完,擦过手的纸巾直接砸在她脸上。
“从此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的任何作品。”
设计师整个人一软。
他三两句话,把她直接从设计界封杀。
婚期定得急,就在这个月。
任清歌躲起来的那段时间,霍危定了酒店,策划了婚礼流程,连邀请函都做好了。
已经全部派了出去。
任清歌跟姜音说,“你看,就算我不原谅他也不行,我跑得掉吗?”
姜音瞧她那幸福的样儿,不由得笑。
“你俩真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