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威猛啊敢扇渊哥耳刮子。”
“完了。”
“不见得啊,渊哥刚才都没生气,我看那罗沐瑶有点本事。”
“我是说渊哥完了。”
……
秦渊以前没发现罗沐瑶这么能跑。
一出去就没影儿了。
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
这种事又不好声张,秦渊只能一边开车一边给共同好友打电话。
都说不知道。
最后车子开到她住的楼下。 阳台亮着灯。
秦渊一鼓作气走到电梯门口,想到什么,又硬生生折回。
他冲上去说什么。
说宝贝我错了,我没有干那女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所以犯浑了。
先不说她信不信。
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先跟着野男人跑的人是她,拉黑自己的也是她。
在外省待了一天多,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到头来是他认错?
秦渊纠结了一会,转身出了正门,在小区的椅子里坐下。
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紊乱的心跳。
满脑子都是打开门看见她的一瞬间,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就是怕。
怕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秦渊摸出一支烟点上,摸出手机叫红毛过来。
红毛很快就来了,“怎么了渊哥,嫂子没事吧?”
秦渊生硬道,“你上去敲敲门,看她在家没。”
这件事怎么发酵是后面的事,目前得先保证她的安全。
红毛立即去了。
……
罗沐瑶到家后就回卧室了。
她没哭,但是罗母觉得不对劲,在外敲门,“瑶瑶,你怎么了?”
罗沐瑶瓮声瓮气的,“我织毛衣呢。”
“我能开门进来看看你吗?”
“不要。”
刚说完,里面就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罗母顾不上那么多了,开门进去。
罗沐瑶抱着织得乱七八糟的袖口,抽噎着抹眼泪。
“宝宝,到底怎么了。”罗母担忧得不行,“谁欺负你了?”
罗沐瑶眼泪吧嗒的,胡说八道,“这东西好难学,我不想学了。”
“好,不学了,不送了,不哭好不好?” 罗沐瑶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把抓起乱七八糟的毛线和工具,丢进垃圾桶。
“不要了,不织了!”
罗母就安静地看着她发脾气。
丢进去没一会,罗沐瑶又哭着捡起来,“我织好了自己穿。”
罗母,“……”
她猜到了,这事跟秦渊有关系。
秦渊不可能欺负她,但肯定是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