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咬牙切齿,“我也可以,他没我厉害。”
见他炸毛,米雅兰适可而止。
但她没忘问,“为什么亲她的脸?”
盛骁如同泄了气,别开视线。
米雅兰捧着他的脸给板正了。
“说不说?”
盛骁说不出口。
怎么都撬不开。
米雅兰勾了勾唇,隔着病号服摸了摸他缠着纱布的胸口,还有大腿。
“今天换药我看了,你伤口恢复得还不错。”她意有所指。
盛骁看着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游弋到哪,视线就追到哪。
他道,“所以,可以了吗?”
米雅兰收回手,轻飘飘道,“出院再说吧。”
“现在就可以出院。”
米雅兰跟哄孩子似的,提出两个条件,“今天出院,我们只能做一次,等你痊愈之后出院,我们可以做很多次,不限量。”
盛骁张嘴,米雅兰打断他,“二选一。”
“……”
盛骁忍了又忍,“我选后者。”
米雅兰摸摸他脑袋,“乖宝宝。”
“……小姐,不要这么叫。”
“好的乖宝宝。”
晚上查完房,盛骁擦洗了一遍身上,躺下。
米雅兰在浴室洗澡。
他看着那扇门,莫名觉得温馨。
他们在小小的病房里朝夕相处了一个星期,她为他破了很多例,放下身段伺候他。
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但很快,温馨就被打断。
米雅兰洗完澡出来,换上了她之前买的黑丝。
情趣款的吊带袜,一整套,换上之后她就只给他看了一眼,马上就穿上睡衣捂严实了。
她躺下,随手关灯,“睡觉了少爷,晚安。” 盛骁顾不上她阴阳怪气的称呼,只关心重点,“你……里面为什么那么穿?”
“穿什么了?”
她又来了,以前在床上经常问他,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他脸皮薄说不出口。
现在还是说不出。
但他胆子大了,敢不经她的允许,去她那张床。
还敢强吻她。
米雅兰原本就计划给他的,所以只是象征性挣扎了一会。
他渴望她,她也是。
床上太晃,盛骁抱她去沙发,昏暗的室内留一盏小灯,朦胧了视线,又能看清眼前的美景。
可能是太久没做了,盛骁一反常态地强势,在反复摩擦过那双勾人的美腿之后,拽着丝袜猛地一扯。
米雅兰顿时泛滥,嗓音如水,“套在我包里。”
盛骁很快就摸到了。
撕开包装袋的声音跟接吻声混在一起,如动情的交响乐。
米雅兰贴着他汗涔涔的胸肌,“今晚要用完吗?这一盒。”
盛骁喘着气,“小姐,你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