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川脸色阴沉,“我都给你上过药了,怎么还喊疼。”
江律感觉自己像是罪大恶极的人,他不敢看傅竞川的眼睛,就把脸埋在傅竞川的胸口,“我用手可以吗?”
傅竞川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责怪他:“你好娇气。”
窗户是靠海,又是单面的可视玻璃,所以傅竞川并没有将罗马帘关上。
敞开的窗户,带来别样的刺激。
江律的手又酸又麻,就连被褥都抓不住了。
傅竞川换了裤子,抱着他,“前几天,我回水榭找爷爷了。”
江律失神地躺在傅竞川怀里,没有接过话茬。
“我要跟赵家退婚,但爷爷不同意。”傅竞川也不在乎,“爷爷是老一辈的人,他注重血脉的传承,不让我跟赵家退婚。他提议,等我跟赵佩莹结婚后,就把你接到身边养着,说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