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叹了口气,顺利的转移着话题。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其实我是有点佩服他的,到了这刻还能不羞不耻的让人看着他吃粥。
「我被抓的那一晚,你在哪里?」其实这是一个我一直解不开的结,就算其他人都不来救我,我都觉得无所谓,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
白晚峰快要到嘴边的汤匙停了下来,他默默的把它放回了碗里,缓缓拿过一边的餐巾擦嘴。
那举动十足十一个绅士,就像他一直给我的印象,对啊,他是一个绅士,绅士是无条件对身边的人有礼的呢…
「你叫什么名字?」出其不意,你总是让我猜不透。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别打算扯开话题。
「你先告诉我,我总不能每次叫你都不带名字吧。」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礼貌,白晚峰你不累吗?
「辰希瞳。」我翻了个白眼,完全没辙。
「辰希瞳…希瞳。」白晚峰尝试找出最适合的叫法,我却不争气的害羞了。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那晚你到底在哪里?」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别想可以转移到话题。
「我在房间。」呦~还理直气壮呢?
「房间?当我被绑在手术床上的时候,你在房间?」我快被气死了,他要是说说谎我还觉得好过点,他这么直接我倒是招架不来。
「在房间干嘛?吃饭?睡觉?打豆豆?」亏我还能说笑话,我肯定是被气疯了。
「不是。」
「那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我连忙接了他的话,臭小子你再不招信不信老娘把你给宰了?!
「我有不能言的苦衷。」白晚峰在面对我的捉狂,依然保持冷静,要是以前的他肯定会焦急的把我安抚好,到底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
「苦衷?你知道我那天躺在手术床上的时候,我有多想你来救我?你没来…反倒是艾刚静来了。」我退后了几步,对面前这个曾经我以为最不会骗我的人,此刻我觉得无比的寒心。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有事的话你肯定会来救我的,可是你没有兑现承诺,你当时说出来只是想哄哄我是吗?」妈啊,快要哭了,一想到连他也有份参与我就觉得心好痛。
「不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可是我知道了以后也很内疚啊!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救你…」白晚峰想要从床上下来,可是只是动了动又重新坐在了床上,把被子裹得更紧。
「对啊,为什么呢?」真想把他给揪起来,我一直站着你竟敢舒舒服服的坐着?
「希瞳,我…」
「别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只配关心我的人喊!」我可没耐心听他慢慢解释,转身就要走,碰巧艾刚静就回来了。
「你知道我回来特意来迎接我吗?」艾刚静难得有心情跟我开这种玩笑,可是老娘却没这个心情搭理他。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擦药的事…你当我没说过。」我气冲冲的走出房间,艾刚静不明所以的转头去看白晚峰,只见他一脸凝重的看着被子,完全无视充满疑惑的他。
「这两人…还真是的。」艾刚静抱着手,摇摇头,他对这两个口不对心的人真的是完全没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