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练习室的灯亮了,我紧紧的抱着艾刚静,泣不成声。
「姐姐,你没事吧?」
重见光明的那刻是花花一脸担忧的样子,他把艾刚静背上的木板移走,只见最底下的那一块木板上钉着几颗又长又尖的铁钉子。
妈啊,要是被直接刺入该会有多痛啊?
我震惊地慢慢举高手,只见刚刚热热黏黏的触感变成深红色的血,随着我的颤抖而不断晃动。
「带他走…」我目无表情的看着花花,而当他看见艾刚静背上的伤也慌得不断来回踱步,完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带他走!」我力竭声嘶的朝花花大喊,花花如梦初醒的停止了踱步,连忙走过来扶起艾刚静。
我紧接着起来,小心地把艾刚静放在花花的背上,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就飞快地走出了训练室。
整身黏满了冷汗,双腿不听使唤地瘫软到地上,刚刚的事情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
「这样看着你幸福也不错啊…」这句话不断在我脑海中徘徊。
一直以来,艾刚静都是以旁观者的心态看我与他们之间的事,没有主观感情,只有客观描述。
所以每当我快要沉沦在他的温柔时,他又冷静的把我拉出来,相对于白晚峰的热情,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的确让人灰心。
要是我一早知道这一切的话,也许我对每件事的体会都不一样了…
不知道在那凌乱的训练室呆了有多久,只知道一回去后一切都已经打点好,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白晚峰,后来是花花,现在竟然到了艾刚静。
也许是因为实在太累的关係,大家都没空搭理我,我也不太好意思主动去找他们。
「你要去送粥吗?」
我在沙发上瑟缩在一角,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说话,一回头便看见独翏言拿着一个保温瓶,挑眉等待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