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隔天的清晨我可是故意与大家一起共晋早餐,为的就是要看他们两人势如水火、不瞅不睬的模样。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王泽森拿起叉子把碟子上的太阳蛋刺破,啊,完美的太阳蛋就被他破坏了…
「别说我,是她先发的疯。」泰赫仁连忙澄清着,用手拿起碟上的培根就狠狠地咬着。
「喂,你说谁发疯啊?」
我顺着视线看去,只见乖乖小姐的头被剪成超短的娃娃头,看来我有几刀不小心剪上了一点点…
噗哧!
我忍不住对自己做出的好事笑了出声,虽然她的头发应该是有谁帮她补救过,但还是显得很好笑。
「我就说晓晴的头发怎么搞成这样呢…」郭儷放下咖啡杯,视线扫了过来,她要不要太有眼见力,跟那个死人王泽森一模一样。
「昨天她跟我一起做麵包做了一整天,不然你们今天哪有那么新鲜的麵包可以吃。」独翏言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然后手上还拿着一篮热腾腾的麵包。
这话明显是在帮我辩护着,明明昨天还说我疯了,今天却帮疯女人说话,而且他还真是拿出了麵包,谁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郭儷不爽的冷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皮辫就起来往外面走,这个郭儷干嘛常常针对我啊…
「你会做麵包吗?」
突然,王泽森拿起篮中的麵包吃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
我心虚的吞了吞口水,如果他问我任何一个步骤就肯定会穿帮了,他真的想看着我死吗?
「下次你们做麵包的时候麻烦手脚乾净点,昨天看着你把麵粉都沾到墙壁上去了。」艾刚静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他为什么要帮我?
王泽森耸耸肩,又咬了口麵包就瀟洒的起来走人,我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连忙以感恩的眼神看向艾刚静,只见他只是专注的照顾旁边好像连吃饭都有问题的女生,还贴心的餵她吃着粥水。
我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这是自作自受啊,也许他帮我只是举手之劳,我也不必对他的动机作太多的遐想。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站起来走到才刚开始吃的独翏言身边,然后以一副怨妇的模样看着他。
「走,我们去研究食谱去。」
「我还没吃完呢…」独翏言无奈的看着我,完全没打算要跟我走。
「走啦!」可我当然也不会顺他的意,拉着他就拼命往外走,他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走的时候手上还拿着汤匙。
我气冲冲的一直拉他到他的拳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能把他拉得动,又也许是独翏言故意跟随着我的脚步…
「喂,能放开我了吧?艾刚静早就没影了。」独翏言一隻手插着口袋,一脸无奈地看着转过头去的我。
我毅然停下脚步,松开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走到擂台上,拿起旁边的拳套就开始使着蛮力疯狂击打着沙包。
独翏言紧皱着眉,慢慢走到擂台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当我快要打到虚脱时,我才愿意甩下拳套,坐在擂台边不断喘息,好像只有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才能平息我胸间的鬱闷。
「下一个到谁?」
他没有说话,似是很认真在思考着。
「花花如何?」花花是我想到第二容易攻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