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知饮只是颤抖着嘴唇不说话,他柔声问:“害怕了?”
“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他顿了顿,望见他布满欲念的眼,改口,“不,没关系,我没关系……殿下尽管……”
李庭霄看到他眼尾泛起潮红,眼底隐约有亮光闪动,声音也微微发着颤,想到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心中那股怜爱前所未有的汹涌。
他嗤笑,不在意地说:“行,那今天先吃点素的!” 说罢,猛地将人翻了个身。
白知饮大吃一惊,差点跳起来,却被李庭霄死死按在松软的被子里,两条细长匀称的大腿被强行箍在一起。
“殿下!啊!”
惊呼还未落地,人被从身后制住,腿缝后那惊人的热度烫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
圆润结实的雪丘就在面前,李庭霄用力揉了一把,强势地扶住他的肩膀。
一声声痛哼高亢地出口,破碎着收尾。
李庭霄的气息愈发不稳,胸中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将他整个人拉起环抱入怀中,一手捂上他的嘴,看他在自己面前沉沦到底。
夕阳西坠,月光如水,雪面反射出青白的幽光。
三更刚过,万籁俱寂,墙头上两只狸花猫被庭院中扰人的声音搅得无法入眠,待一切重归安静,又相互依偎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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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街头雄鸡不知唱了几遍,天光大亮时,白知饮动了动手指,慢慢睁眼,转头就见李庭霄充满阳刚气的脸。
昨夜……
想到昨夜,他的面颊开始止不住的发烫。
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个,最后体力不支哀哀告饶的竟是自己,而且,他的确吃的“素”,尽管欲望比天高,尽管他是主自己是仆,他还是顾及自己的心情,包容了自己的临阵退缩,没真的强要自己。
白知饮小心侧身把自己转向他,闲来无事,便数起他刚冒出的胡茬。
数着数着,他漆黑的眉毛动了动,睁开眼。
醒来便看到喜爱的人带着几分慵懒全神凝望自己,李庭霄心情舒畅,在他鬓边嗅了嗅:“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白知饮笑着往他怀里钻。
炭盆早熄了,两人相拥在暖和的被窝里,看样谁也不想起。
白知饮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闷闷地说:“多谢殿下怜惜。”
李庭霄拨弄了一下他红彤彤的耳朵:“哪天过得去心里那关,再来不迟。”
他强横地把他搂入怀里:“反正也是我的了,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