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他们从不荼害百姓。
从清晨起,炅儿就闷闷不乐,太傅要走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遗弃了的孩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义父,万一宁帝打过来,我向他献降书行吗?”
白知饮笑着摸他的头。
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脸上蒙着鬼面具的李庭霄瓮声瓮气地说:“他不会打过来的。”
他急不可耐,一刻都不想在潘皋多待。
他跟白知饮的二人世界今天就该正式开始了,这小家伙却还在这里东拉西扯!
炅儿捏着袖子:“那万一呢?万一有人不服我,骑兵造反怎么办?”
李庭霄不耐烦:“时将军辅佐你啊!我的黑甲军也给你了,还想怎样!”
炅儿抹了抹眼睛,往白知饮身旁挪了挪。
三年过去,他出落得一表人才,如今已经到白知饮下巴高,但在面对白知饮时,还是会表现出浓浓的依恋:“义父,你会常回来看炅儿吧?”
白知饮笑着摸摸他的发髻:“会的,炅儿好好治国,义父明年回来看你!”
“义父过了今日再走嘛,好歹等孩儿过了生辰……”
“不了,义父不方便出面。”
“哦……”
两个人好一番话别,李庭霄等的焦躁,內宦也着急典礼,被催促了好几次,炅儿才进去换衣服。
他才一转身,李庭霄立刻拉起白知饮的手,大步流星朝殿外走去。
白知饮无奈极了:“就差那么一点工夫吗?多说几句都不行?”
“你最好离他远点!”李庭霄正色道。
白知饮当他又在吃个孩子的醋,笑眯眯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