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事情,魏王您自己拿主意就好。”崔琰突然被燕昭提上,也想到燕昭怕是知道这是他设的局了,不过,现在就是燕昭有再多伶牙利嘴,也抹不去这些个证据。
“好,那本王就接着说,本王不知那个馆驿道吏的事情所从何来,其二,此人为逃江湖追杀,看到了法吏的漏洞,他想反正他的罪过就是是真的,但依本朝律法,他只需在牢里呆上个几年,便被放出来了。”
“此计划很大可能就是他为躲仇敌而设计的,那本王也可以说,他是诬陷构害本王,本王不可能凭借这些无从考证的不可信之言中做出回应。”
那吏部尚书听燕昭一席话也觉得说的有理,“魏王所说,这入天牢躲灾祸之说确实会有。”
尚书大人这一番话没有对燕昭有丝毫偏爱之意,说的也只是这事件的表面而已。
崔琰心中却担忧了起来,这尚书大人是出了名的两不相帮,他这四大世家竟然拿此人也无法。好在,从这番话看来,这人也没有偏袒燕昭之意。 “那尚书大人如此说了,本王也觉得此事单凭我一家之言也难以服众,不知尚书大人如此感兴趣,是想调查此事吗?”燕昭将尚书大人给扯了进来。
“魏王,此安排有些不妥。”那状告燕昭的大人见崔琰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也知道,此事万不能称了燕昭的心意。
“哦,怎么不妥,尚书大人的政绩大家都有目共睹,办案这么多年,也倍受推崇。而且尚书大人明显觉得此案有嫌隙,大人为何连连推脱说不妥呢,难道您来主审此案更合适?”
燕昭的这一番话把那大人堵的哑口无言,他还能怎么办,难道他这个小小几品的官能大过吏部尚书大人?
燕昭只是一问,没想着让那大人回答,“想必女帝在此也万不能轻易将皇家子弟的脸面交给他人审理,国师大人,您说是吗?”
燕昭又向张福海说出此话。
张福海也是暗中惊叹这些政客之间的你来我往,真是步步都得小心翼翼呀。
“女帝旨意也定是依魏王的意思了。”无法,燕昭如此说来,张福海也只能答应,更别说现在他还是燕明月这一方。
燕明月好像已经知道了今日朝堂这些事,应该是谢风华与燕明月对此事有所打算了,所以燕明月才会昨日传信给张福海,让他在朝堂之上言帮魏王。
其实现在也不用他张福海帮燕昭,燕昭自己就可以将这些事情给摆平了 。
“魏王真是一番巧辩,只是不知这尚书大人又是何想法?”崔琰见燕昭颇有些自信,可他却连这最重要之人都还没问过,好像是已经确定尚书大人一定会听他的请求。
燕昭没有看崔琰,只是等着尚书大人的回答,他知道,尚书大人只要开口,就一定会办到,更何况他已经给尚书大人戴了这么高的高帽子。
“在下,对魏王的要求,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尚书大人没有多做犹豫,一席话说的是干干脆脆。
如此一来,就是崔琰也没想到,这尚书大人是投靠了燕昭这一边了?
思绪翻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燕仲也咬牙切齿,他一直担忧燕昭此行会不会是毫发无损,这样看来,还真让他逃过去了。
尚书大人也心中幽怨,昨晚那顾启登门拜访,拿的是他多年都求之不得的一壶茶具,尤其是那泡出来的茶香,真的是清香扑鼻,沁人心肺。
就昨晚那一品,他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无法,为了那茶,尚书大人也只能应了顾启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