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那阴气是你给堵回来的?咱们两头堵结果给堵炸了?”申远瞪着申不疑。
申不疑一拍手、夸到:“聪明!当得上本门门主的大位!你看、我一说你就明白了、、、”
“我当你奶奶个腿!搞半天差点把我炸死都是因为你作的妖!你差点害死我知不知道?”申远气得半死。
申不疑嬉皮笑脸道:“巧合、嘻嘻、纯属巧合!我还以为你没吓得窜出去就不错了,谁知道你胆大包天的竟然拎着符咒就冲上去【堵枪眼】了、、、不过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嘛、木事木事啊!还不赶紧谢过刘文道友、要不是她先一步冲回来救了你,现在你肯定趟医院里抢救呢!”
申远看着他磨了磨牙、不再搭理他,转过头看着刘文、说道:“刘小姐、这次真是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非得让这坑人的货给害死!”
刘文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应该的,你们俩是过来帮我处理这鬼咒术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遇险呢!还好都有惊无险、我刚才给医院那里打了电话,申不疑先生其实处理的很及时。差不多就在他发现鬼咒术的灵力变强时、医院里方老板突然伤情恶化了,差一点就救不过来了。咱们这里封住了鬼咒术的阵眼、刚刚好救下了方老板的性命。”
申远疑惑道:“不是说那枚‘青牛’、、、”
“咳咳!”申不疑一听见他差点说出来‘青牛印’三个字急忙大声咳漱起来生怕他说破了青牛印符咒的秘密。申远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继续问他:“那枚符咒贴在方老板胸前不是能保他一段时间吗?怎么突然就不灵了?”
申不疑歪了歪嘴巴、说道:“本来肯定可以的、不过刚才刘小姐说那枚符咒不见了,不知道被谁拿走了。所以咒术突然变强那一下、应该就是要取方老板的老命!结果被咱们俩两头一堵、、、给破掉了。”说着、申不疑从身后掏出来一个盖子贴着黄纸符咒的小塑料箱,能看到里面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呶!你要看的【鬼】就在这里面了!”
申远站起来盯着那个半透明的小箱子、问道:“鬼?这就是壁炉烟囱里面的【东西】?”
“对!布置鬼咒术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面了。”申不疑有点得意的摇了摇箱子、继续显摆:“方老板的血、指甲、生辰八字,还有照片。施咒用的符骨、符咒灰烬、坟土、、、用一块红布包着钉在了烟囱里面。下手的应该是关外的老萨满
教门子弟、手法不低,如果没人干预、正常是八天。八天过后被鬼咒术缠身的人必死无疑!”
“什么人干的?”申远急忙问道。
“这个、就是下一话题了。”申不疑笑嘻嘻的看着刘文道:“至少现在、方老板的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我们现在只管解决这些【非人】的麻烦,至于是谁下的手、要看刘小姐要不要追查下去了。”
刘文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我明白、这次多亏你们了,要不然我自己连鬼咒术都认不出来、无论如何也救不下方老板的性命。报酬你们放心、我回去后马上准备,明天就打到申先生的卡里。”说着、刘文看了看申远。之前在申远的古玩店谈妥的时候、刘文就已经要到了申远的银行卡号。
申远还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报酬那些不提也罢、、、”申不疑在一边翻了翻白眼。
刘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二人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二位能帮忙查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在对方老板下手,千日防贼终究不是办法、、、”
申不疑抢先答道:“刘小姐、这事就复杂很多了,咱们江湖人轻易不参与世俗事、这你应该知道。我不多说什么、这件事我可以帮忙查一查缘由,但需要时间。至于能不能查到什么、查到后应该怎么做,还请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俩是想跟您结个善缘才帮忙查下去的、但现在不能打包票一定能解决,您应该会理解吧!”
刘文赶紧点头:“应该的、您能答应继续帮忙我就十分感激了,这份心意我记在心里了!以后但能报答一定义不容辞!”
申远倒是觉得自己两人有点携恩图报的意思、有一些惭愧,但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向刘文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同意。刘文见到又是对他感激的笑了笑。
布置在别墅内的鬼咒术阴阵被毁掉了、三个人又仔细的排查了许久,确定房子内没有别的【手脚】后便带着封印好的塑料盒子走出了别墅。
随着三人走出那个小院落、申远只觉得刚刚来这里时感觉到的那股阴冷的气息在迅速的消散,四周的绿色植物似乎都透出了一股生气。就连玻璃窗看起来都不在有那种灰蒙蒙的感觉了。
开车返回市区的路上、刘文再次打电话确认医院里的方老板已经转危为安了,虽然还未清醒过来。但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医生说这几天如果能清醒过来的话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三个人都是松了口气、尤其是申远,第一次踏入修行者的江湖处理这种【事件】他是真心的希望能开门大吉落个皆大欢喜。虽然两个人差点弄巧成拙害了自己,但终归算是就下了方老板的性命。似乎也算不错了、、、
申远注意到身边坐着的申不疑拿出手机在发着几条信息、申不疑没吱声,申远也知趣的没说什么。
三个人在申远住的小区门口分手、申远还是浑身酸痛的要命,申不疑便扶着他慢慢的向家里走去。路上申远问道:“刚才你在发信息?有什么安排吗?”
申不疑答道:“嗯!安排了两个人今天晚上仔细盯着那幢别墅、今天晚上肯定有人会去那里打探,下手的人有点门道、不简单,我在等对那个方老板和刘文的调查结果。再加上这几天守着那幢别墅、应该能摸到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候咱们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帮刘文保这个方老板。”
申远想了想、说道:“你在盛京城手下还有很多人手吗?”
申不疑答到:“没有、我在关外能直接指挥的不超过十个人,再多就得从南方调人过来。那就得请示我老头子了、现在还用不着。”
申远点点头、没再吱声,两个人回了申远的家里、申不疑给申远拿来了一颗通红的药丸、有点肉痛的说道:“我老头子给我预备的好东西、赶紧吃一粒吧!祛除寒毒阴气很有效果的,要不然你挨这一下子、恢复不好要落下一辈子病根的!便宜你了、我一共也没有几粒。”
申远谢了一句就直接把药丸子扔进了嘴里、嚼了几口用力的咽下去,一边嚷嚷这药丸简直跟大便一样难吃一边急吼吼的找水喝。
申不疑贱笑着打趣他是不是真的吃过大便然后递给他一瓶水、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安然的意味,申远对他的毫无戒备让他的心里一时间感觉很舒服。
安排好申远休息后、申不疑独自一个人下了楼,临走时他告诉申远要去别墅那里看看情况,他总是感觉今天晚上下手对付方老板的人回去那里查看情况。
申远本来也想去、申不疑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他这样的状态去了也是累赘。又保证自己不会轻易与人动手、申远才同意他出去。
申不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路边已经停了一辆打着双闪灯的黑色越野车。申不疑直走接向车子、拉开后门钻了进去,车子在申不疑上车的同时就关闭双闪灯一掉头驶向了城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