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在战斗嗳,他跟你约架,那位宗主都不阻拦一下么?”
邬长淮反手捏了捏他的手,以同样小声,且足够让在场仙人都听见的话语解释道:“阻拦什么,他巴不得我跟那家伙打比赛,然后帮他多消灭一些混沌邪魔,让他放松放松。”
在场众人:“………”
都在悄悄听着两边说话的一众仙人们都沉默了,好些人甚至连看剑宗宗主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眼中满是怀疑,都在怀疑剑宗宗主是不是就如邬长淮所想,纵容他身边的人向邬长淮发出挑衅,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有人怀疑剑宗宗主的心思卑劣,也有人怀疑邬长淮这番话是故意在挑事生非,如今战事吃紧,剑宗宗主想要休息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偏邬长淮就这样大咧咧的说出来,这不是在找事是想干什么?
邬长淮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就把作壁上观的剑宗宗主拉下了水。
“啧,邬长淮,你这心思怎么变得这么阴暗了,咱俩的事儿你就说打不打,扯咱宗主干嘛,咱们宗主天天都在战场上战斗,可没这功夫跟你耍心眼!”
眼见剑宗宗主风评被害,挑衅的人气急败坏,语气中满是恼怒与傲然。
邬长淮有时候懒得说,反应有些后知后觉,但木世初在修真界活了那么多年,见过的事情多了,加上现在与邬长淮关系不明,一听见这人的话,他下意识就维护邬长淮:
“小……长淮上仙,这位挑衅滋事的人是谁你可认识?是剑宗的人还是散修呢?或者我换个问法,这位道友在这些年中修为可有明显的进步?还是说为仙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亦或者,这人是什么掩饰不出的大人物?”
“不清楚,不知道。”
面对木世初的这些问题,邬长淮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得出了这六个字结论,随着他话音落下,这几个字仿佛一个响亮的巴掌般,拍在了对面那不停滋事挑衅的人脸上,气的他一个劲儿指着邬长淮,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 最好还是剑宗宗主看不过去,抬手压下了身边那人冒犯的动作,浅笑着对着邬长淮做了个揖,却被邬长淮闪身避开。
不等剑宗宗主开口,邬长淮抢先道:
“戚宗主,您的辈分可比我高的多,你这一揖下来,可不就是把我陷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了嘛,仙界危机重重,咱可不兴搞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