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出事的是子沣的爹娘?”
夙老头颓废地点点头。
白淑琴失色地道:“那子沣今年不能参加科举了,按照我朝礼制,父母去世后需守孝三年,期间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夙老头一愣,像是刚刚想起来还有这个规定。
夙子沣似乎也忘了,被提醒之后,整个人都抑郁了起来。
白淑琴看着夙子沣,除了些许担心外,眉眼尽是犹豫之色。
她爹说过,夙子沣和苏北豪是他最出色的弟子,一旦考中,就让她挑一个嫁了。
比起苏北豪,她其实更倾心于夙子沣,可如今子沣不能参加科举,那就代表她还要再等三年。
她老大不小了,再等就是老姑娘了。
罢了,是她和子沣有缘无份。
她还是花些心思在北豪身上吧。
白淑琴不动声色地安抚了夙子沣两句。
最后才说道:“既然不能科举,那去书院一事倒也不急着这一时,子沣不妨先好好安葬你爹娘,我爹还在书院等消息,淑琴就先回去了。”
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夙子沣表情瞬间变得阴鸷。 虽然白淑琴没有明说,离开前安慰他的话甚至还有些善解人意,但夙子沣还是一下子就洞察了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