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勾手拨开穴肉,仿佛开口的蚌珠,似挑逗一般,沿着男人手背的起伏,似触非触,将交连时从穴内流出的淫液事无巨细地勾摹在上面。
手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
另一只扯着领带的手用力到手臂的青筋微微凸起,女孩的脸此刻氤氲着潮红,两个人的胸腔剧烈起伏,杨容鹤明显能听到自己声如擂鼓般心脏跳动的声响。
覆盖在肉棒上的手逐渐攥紧,大拇指隔着布料狠狠按在发胀的龟头处,妄想让它偃旗息鼓。
连接的领带不像锁链,像一张密布的网,铺天盖地困住了杨容鹤朦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不愿去想为什么自己抗拒但又主动,他不想引诱,也不想接受。
但是他知道,他不想拒绝。
他现在发现了自己的心。
一颗肮脏的,大逆不道的心。